学士也忙把其他三份不错的考卷递了过去,“除了陛下手中的那份,臣等还找出了三份不错的答卷。” “是吗?”本以为他手上这份和先前他看过的那份已是意外之喜,没想到竟然还有。 这种感觉都不是意外之喜可以形容的了。 皇帝拿起他手上的三份答卷一一扫过,虽说没有他先前看的那份那般惊艳,但好歹不再是一些华而不实不知所云的东西了。 “不错,不错。”扫完这几份答卷,皇帝心下宽慰,“谁说没学过就不会,瞅瞅,这不就会有的了!” 如果说只有一个两个,还可能说是他们两个天赋异禀,可这一连都五个了,那就证明是那些闹事的学子自己的问题。 同样都是三年时间,为何人家学到了?他们自己没学到? 不问自己,反而怪题,简直本末倒置。 一说到这个,皇帝就不由得埋怨起先帝来,本该是杀伐果决的开国皇帝,结果登基后却听信文臣说他胸无点墨不可治国的鬼话,一味地重文轻武,把他好好的大哥养得跟个书呆子一样,连调兵遣将都不会。 这样的帝王,怎配他折腰! 他若不反,来日也会有别人反,如此看来,还是他反了的好! 皇帝从不为他做的事后悔,这会儿看到这五份完全不同于满是文采的朝臣的文章,更加坚信他做的事是対的。 若不是他上位,改了这科举,世间如这五位一样的出类拔萃的能臣不知道要埋没多少。 他走上御案,朱笔一批,亲自在那份他看过后极为满意的试卷上一勾:“这样的答卷当为天下楷模,一个解元都算是委屈了他。” 要不是这是乡试,皇帝都想把这位考生点为状元了。 可惜了—— 皇帝沉吟了一声,随即想到,这都乡试了,殿试还会远吗? 也就不再惋惜了。 “当然别的也不错,”皇帝没有忘记其他几位,“放榜后将这些时政答得不错的卷子拓印发往各州府,让那些闹事的学子好好看看,他们所说的没学过,不会做,不公平,叫嚷着时政无用的人好好看看,别人是如何作答的!” 如果说,这样还堵不住悠悠众口的嘴,那这天下可真就是烂到透顶,不下重剂,救不了他们! “是。”一众学士异口同声地应下。 朝堂的事,远在杏花村的许怀谦并不清楚。 考完乡试,他们在昌南府一连待了半个月,本想着一家人好好地在昌南府玩玩,可昌南府里到处是闹事的学子。 许怀谦被他们烦得不行,因为当他们知道许怀谦也是考生时,每天都缠着许怀谦跟他们一块闹事。 许怀谦觉得他们很蠢,皇帝敢改革科举那就证明人家绝対不是吃素的,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不但不会让皇帝改革科举,反而弄得适得其反。 不过,没什么是绝対的事,没准也有真让他们闹成功的时候。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想蹚这趟浑水,只好带着家人先行回杏花村采花椒去了。 千重万重,都没有他家老婆想要买房子的决心重。 花椒地里,陈烈酒一行人在摘花椒,他们不让许怀谦行动,怕花椒树上的刺扎着他。 “阿酒!”跟在老婆身旁无聊透顶的许怀谦无奈只得摘了一串红艳艳的花椒,别在陈烈酒的耳朵上,还学浪漫的古人口述了一句诗,“视尔如莜,贻我握椒。” 陈烈酒停下摘花椒的举动,将别在耳朵上的红色花椒取了下来,看着许怀谦好奇问道:“视尔如莜,贻我握椒,这是什么意思?” 许怀谦给他解释:“就是我心悦你的意思。” 听到这个,陈烈酒翘了翘唇:“我也心悦于你!” 说着他边摘花椒边与许怀谦说话:“不过,我以前走镖的时候,听人家说,花椒,也有多子多福的意思,还有一句诗文,怎么说来着?”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许怀谦脱口而出。 “対!”陈烈酒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