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跟知府对抗,而选择终日浑浑度日的人,跟许怀谦一对比,就如同一个懦夫! “你是对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许怀谦的一席话,让双眼迷茫的顾凤朝找到了一点方向,如果他也跟许怀谦一样,不屈服于这命运,能够勇敢地放手一搏,是不是就会让这世间多很多的不一样? 顾凤朝来讨了碗水就骑马走了,走时目光炯炯有神,还说许怀谦的话是对的,把许怀谦弄得一头雾水。 “谁啊。”陈烈酒都在烤炉前喝了半壶酒了,见许怀谦迟迟没有过去,迷蒙着一双眼问道。 “不知道,路过讨水喝的人。”许怀谦也清楚,他说他是路过讨水喝的人,就当他是吧。 “哦。”陈烈酒应了一声,看许怀谦的眼睛有浓浓的火焰在跳动。 被他的眼睛这么看着,许怀谦心头一跳:“你喝的哪壶酒?” “就你放柜子上的那壶啊?”陈烈酒老实说。 那是最烈的一壶酒! “阿谦——”陈烈酒贴着许怀谦耳朵喊了一句。 许怀谦顿时备感腰疼,今晚又要受苦受累了,以后再给陈烈酒买酒,他就是猪! “我们回房吧。”陈烈酒说着就要强拉许怀谦回房。 许怀谦无奈只得跟着进了屋。 房门一关,陈烈酒的唇就攀了上去,跟屋外的寒风凌冽不同,一室的热情似火。 “十九了阿谦,今日你十九了!”陈烈酒始终记得许怀谦的生辰,解衣服的时候都在不停呢喃。 “嗯。”许怀谦当然知道今日他生辰了,还知道今日是陈烈酒的潮热,本着养了好几个月的身体,能好好帮陈烈酒一次潮热的,结果被他上次发酒疯全给破坏了。 “生辰快乐。”陈烈酒坐在许怀谦身上的时候,在他耳旁缱绻了一句,“今天不让你受累。” 知道上次发酒疯害苦了许怀谦,这次陈烈酒也稍微有所收敛,虽然有几分醉意,但意识是清醒的。 “等、等一下。”他要行动的时候,许怀谦突然制止了他。 “……嗯?”中途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陈烈酒抬起眼皮不解地看向许怀谦。 “……要不要我配合你?”许怀谦心跳如鼓的问了一声。 知道他老婆很狂野,可他也不能全程就像个工具人一动不动,完全让老婆行动吧。 “这怎么配合?”姿势颠倒,许怀谦很难行动吧。 “……就这样。”许怀谦说着学着陈烈酒以前的模样喘了一下。 角色扮演嘛,他懂得。 陈烈酒瞬间屏住了呼吸,以前仰着看许怀谦眉目含情的模样就看得他血液逆流,这会儿低头看许怀谦不仅能更清晰地看清楚他眉目含情模样还能从他的喘息中品出一丝媚态来,更令他如痴如醉了。 然后,许怀谦就为他的一时不理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让他玩角色扮演,他能是陈烈酒那种常年走镖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的人的对手吗? 不仅好几天没有下床,下床的腿都在打颤,且看陈烈酒每天春风得意活蹦乱跳的模样,让他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好在,放纵过没多久,家里又忙碌了起来,陈烈酒不再把目光放在许怀谦身上,终于让许怀谦得以喘口气了。 陈小妹新修的火炕房出来了,因为家里不缺钱了,这次她直接修了一间用青砖砌的火炕房,请了陈小青和姜小山过来照料,每人每月三百文钱,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让两人感恩戴德。 陈小青以前是因为陈烈酒的名声找不到婆家,现在他们陈氏宗族有钱了,加上他又在陈小妹这里干货,能自己挣钱了,那红媒婆都上他家说了十几次亲了,他爹娘和大哥大嫂都挑花了眼。 最后决定,等他二十岁潮热来的时候再相看。 而姜小山更是,他在陈小妹这里干活,陈小妹直接带着人上门警告了一下,如果他把人给她打得干不了活,她会让人也打他的。 孙旺财再混蛋,再糊涂,再喜欢打人,看在陈小妹和陈烈酒的份上,也不敢再对姜小山动手动脚。 而王婉婉哪里更甚,自从知道王婉婉这里收络子,还免费教村里人络子时,整个村大半的妇女、哥儿都跑来她这里学打络子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