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身边:“月澄,你跟她啰嗦什么,纪清漪这种人不知好歹,你对她再好也是枉然。” “够了!”一直不说话的太夫人突然重重地喝了一声。 小姑娘之前玩笑打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弄出这样的事。也是,都大了,心也大了。 太夫人看着陈宝灵,平平的语调,让人听不出喜怒来:“宝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玉摆件是你的?” “这玉摆件是两个月前我跟我母亲一起去珍宝阁挑选的,祖母可以派人去珍宝阁询问,我屋里的贴身丫鬟都知道。我还有珍宝阁出的字据,我屋里的管事妈妈可以拿出来给祖母看。”陈宝灵理直气壮地看着纪清漪:“总之,这东西的确我与母亲一起买的,本来是打算今天送给祖母的,谁知昨天晚上却不见了。如今变成了纪清漪的东西,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黎月澄面色焦急,赶紧解释:“外祖母,我相信清漪不是有心的……” “我没问你话,你不要插嘴,待会有你说话的时候。”太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黎月澄,然后问纪清漪:“这玉摆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纪清漪目光直直地看着黎月澄,她就知道黎月澄不会承认的,上一世她就是这样被污蔑的。 她那时候茫然无措极了,只会大声的争辩。 黎月澄当时定然很痛快很高兴吧,就如她此刻一样。 只不过这一世,她不会给黎月澄伤害自己的机会了。 她抬起头,看着太夫人:“是月澄送给我的。” “是她亲自交到你手上的吗?” “不是。”纪清漪摇了摇头:“是喜鹊昨天晚上送给我,我没收。今天早上,在后花园,她交给彩心的。” 她送开了手,下巴上一篇青紫,因她皮肤白皙,那青紫看上去格外明显,让人产生一种白玉微瑕的惋惜。 太夫人顿了一顿,继续问:“也就是说,你不是从喜鹊手上接的东西,而是从你自己的丫鬟彩心手中接的东西,对吗?” 纪清漪心头一颤。 上一世就是这样,最后的罪名落在了彩心的头上。彩心被打了二十大板,她用了所有的钱去给彩心治病,人虽然活了下来,彩心的两条腿却筋脉尽断,再也不能走路了。 她不仅要自己好好的活着,还要彩心也好好的活着。 “是的。”纪清漪的声音格外的低。 “喜鹊,你这玉摆件从何而来?为何要送给表小姐?” 众人以为太夫人会先问彩心,不料却跳过彩心直接问喜鹊。 喜鹊不慌不忙,上前道:“太夫人,我并未见过什么玉摆件,也没有送给表小姐过。” “你撒谎!”纪清漪目光如电地瞪着她:“你昨天下午亲自去我那里,我没收东西,彩心与素心都看见了。因为我一直没有寿礼,怕外祖母不高兴,所以又让素心约了你今天早上在小花园见面,你亲手把东西交给彩心的。” “表小姐,您怎么能这般污蔑我?”喜鹊惊呼出声:“昨天下午我的确是去了你那里,但是我根本没带什么玉摆件去,是我们小姐让我去那里问问你寿礼准备好了没有,你当时还亲口说准备好了。至于你说的今天早上我送东西给彩心,更是无中生有,请您不要污蔑奴婢。我虽然是个下人,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诬赖好人,您是做小姐的,怎么能不明白呢?” 纪清漪怒极反笑,逼视她:“你敢保证你今天早上没有去后花园与彩心见面?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太夫人?如果撒谎会有什么后果?” 她目光太过骇人,喜鹊有些心虚,脸上却强自撑着:“奴婢本来就没有去,这有什么不敢保证的!” 纪清漪就不再说话,退到一边。 太夫人揉了揉额角:“来人,拉喜鹊下去,打二十大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