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迅速地灰败下去。 白思禅轻声说:“我已经打算认杜先生了。” 白松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凭什么,又沉默了。 他也没有资格啊。 最终只是勉强点点头,失魂落魄地笑笑,转身走了。 白思禅解决了一桩大事, 心里面的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她目送着白松离开, 看着他拉着姜蓉说了句话,姜蓉再回头的时候, 满脸的难以置信。 何生楝揽过白思禅的肩膀:“走吧。” 白思禅点点头,摸上了他的手。 等晚宴结束, 回到何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白思禅一杯酒没有碰,何生楝倒是喝了不少,已经是半醉状态,走路尚稳,但说话的时候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 白思禅半扶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带到了楼上卧室中。 好在何生楝酒品尚可,没有做出醉酒后乱吐这种事情。要是他真吐了,白思禅想了想,好像也会帮他收拾。 不管怎么说,他身上这件衣服时必须要换掉的,澡也要洗。 白思禅问:“你自己洗澡可以吗?” 何生楝有些迟钝地看着她。 “当然可以。” 他这样回答,只是回答的一板一眼,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挤出来。 白思禅不放心,担心他会滑倒,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帮着他解开纽扣,还有腰带。 谁知何生楝直接打开了花洒。 白思禅衣服还穿在身上,全打湿,她叫了声“何生楝”,也顾不得替他脱衣服了,手忙脚乱脱自己身上的裙子。 这种礼服裙都挺娇贵,也不清楚能不能洗。 何生楝低声说:“我帮你。” 说着,凑过来,手指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力,成功把裙子往下扯了不少—— 穿这种裙子根本没办法穿正常的内衣,白思禅用的是乳、贴;这么一扯,她慌乱地捂着大白兔,羞且恼:“你该不会是借着酒发疯吧?” 何生楝一脸无辜:“我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吗?” ——你当然是。 白思禅已经怀疑,这人醉酒是装出来的了。 她急着要退出去,可惜何生楝先她一步,关上了浴室门,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手把她头上的那枚宝石发饰取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何生楝的衬衫纽扣已经完全解开,轻轻一拉,白思禅扑过来,手指下意识扶住他,两人的上身,便贴合在了一起。 何生楝还有空取笑她,声音低哑:“怎么,投怀送抱?” 手指在她裸、露的背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还是那样滑。 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他乐于对其进行开发。 白思禅自知今日避无可避,也不再躲躲藏藏,抬起眼来,认真地对他说:“那你……轻点呀。” 这就算是默许。 何生楝笑了,将小姑娘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了洗手池上。 白思禅的背抵着冰凉的镜子,裙子颓了半截,妆容也落了些,身后身下冰凉的触感令她小小的颤栗了一下,何生楝已经紧贴着逼近了。 …… 白思禅今晚睡了个好觉。 何生楝亦是。 两人相拥而眠,等到清晨醒来的时候,白思禅发现何生楝还在睡。 她也不敢动,怕惊醒了何生楝。 只是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睡颜,心中生起了满足感——这个男人是她的,多好。 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亲了何生楝一口。 真软。 亲了一口还不够,正准备亲第二口的时候,何生楝醒了。 他目光清明地看着白思禅:“你今天早上有课吗?” 白思禅没想到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摇摇头:“没有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