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说:“我想回学校,还有课。” 学业可不能丢。 何生楝说:“那我明早送你。” “不用了,”白思禅想了想,摇头,“离的太远了,影响你工作。” 何生楝不置可否:“正是因为离的远才送你。” 白思禅还想说些什么,又憋了回去。 何生楝态度坚决,很显然,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晚上,白思禅洗完澡,换上睡衣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窝。 何生楝叫她:“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这样不好,容易头疼。 白思禅只得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果然没干,贴在粉白的脸颊上。 何生楝一手拎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垂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给她吹干。 小姑娘发色也浅一些,细绒绒的,何生楝捏在手里都不敢用力。 吹干头发,何生楝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睡吧。” 白思禅很痛快地又钻回了被窝。 她心里忐忑,不晓得今晚何生楝会不会再“兽性大发”。 说真的,她其实并不怎么喜爱这种身体上的交流,总觉着……怪怪的。 所以,当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思禅迅速地闭上了双眼,搂紧了被子,假装已经睡着了。 身边的被褥陷下去一块,他上床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把捞进怀抱中。 耳边响起何生楝带笑的声音:“怎么不继续睡了?” 白思禅声音糯糯的:“我已经睡着了。” 所以,不要再来打扰她啦。 何生楝摸着她的腰,在软肉上捏了一下。 白思禅颤了一下,抖着嗓子:“何先生,我明天要上课呀。” 所以别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何生楝想起了昨晚未成的遗憾:“叫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恶趣味啊。 白思禅小声说:“老公。” “我听不清。” “老公!” 这脆生生的一声,何生楝总算是满意了。 他抽出手来,为白思禅重新掖了掖被子:“乖。” 白思禅一沾枕头,很快便入睡了,只可惜了何生楝,忍着一腔焦躁的火,动也动不得—— 先前未开过荤倒也就罢了,如今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儿,如同上了瘾,便再不肯轻易放开她。 何生楝叹口气,忍耐着,躺在她身后。 ……简直要爆炸。 欲求不满的后果是第二日精神状态不够好,白思禅对此全然不觉,打着哈欠,任由何生楝亲手给她穿上衣服。 白思禅垂着头:“我好困呐。” 重重一个哈欠。 何生楝说:“要不也向学校里请个假?” “……不要。” 白思禅摇头。 那样可不就真的成了荒废学业? 因为困倦,她早餐吃的并不多;何生楝开车将她送到校门口,也不下车——何生楝这张脸实在太过惹眼,先前白思禅不知;如今知道了,说什么都不敢和他走在一起。 瓜田李下,哪怕内心无愧,她也需要避避嫌。 何生楝依了她。 小姑娘说什么都成。 当然,离开之前,没有忘记向白思禅讨要属于自己的福利——直把小姑娘吻的脸红气喘,才放开了她。 白思禅要住校,未来两天都不会回何家。 何生楝目送她进了校门,正欲离开,有人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是多日未见的杜鹤。 何生楝打开副驾驶门,让杜鹤上来:“怎么了杜叔?” 杜鹤眉宇间一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