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出来,你倒全看出来了。” “要不怎么叫过来人?”宋羡鱼边笑边躲,撞得身后花丛沙沙作响:“好了饶我,我最怕这个……” 正嬉闹着,萧爱手里拿着根冰激凌晃过来,“躲这来了,害我找半天。” “你们要吃吗?”她另一手拎着个袋子,里面还装着两个冰激凌。 宋羡鱼要奶孩子,不好吃这些,摇了摇头,顺手理了理头发,苏玉琢眼神有片刻的幽暗,转瞬又是笑盈盈的样子,“给我一个吧。” 萧爱直接把袋子递给她。 下午有课,三人一点钟就得往学校走,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三人坐着闲聊耗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宋羡鱼招呼两人一道去学校,苏玉琢却忽地捂着肚子,痛苦地皱起眉。 “你怎么了?”宋羡鱼吓了一跳,忙扶住苏玉琢。 “肚子有些疼。”苏玉琢并不是装的,脑门上很快痛出了一层汗。 “冷的吃多了吧?”萧爱指着石桌上空掉的袋子和残余的冰激凌包装纸,“一下子吃两个,肯定要肚子疼。” 宋羡鱼:“让三表哥送你去医院吧……” “用不着,又不是生病,去了也没什么用。”苏玉琢笑容显得苍白,“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午的课我没法去了,你们帮我请个假吧,也怪我贪嘴。” 萧老夫人回房午休了。 江南听说这半路捡来的新儿媳吃坏了肚子,又不愿去医院,着实有些不高兴,觉得这姑娘真能折腾,到客厅见着苏玉琢痛苦的模样,哪怕心里有看法,场面话还是要说:“不想去医院,那就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 转头又吩咐佣人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又说:“别在这坐着,去阿砚房里休息休息。” 萧砚跟父亲在楼上谈工作,等他得知苏玉琢身体不适,苏玉琢已经在他房里睡着了。 医生来过,给开了些祛寒止痛的药。 萧砚走到床边坐下,苏玉琢侧躺着,双手合十枕在额角,呼吸浅淡均匀,闭上眸子的样子,不像平日里那般警惕和疏离。 那个样子,像路上的流浪狗,被虐待过,抛弃过,哪怕渴望温暖,当有人试图接近,它们便会进入戒备状态,亮起锋利的牙齿。 萧砚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个比喻,却觉得很贴切。 苏玉琢总装得对他情深不能自禁,但眼里的防备与小心,却是她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 不禁又想起那日在程如玉的诊室门口瞧见一幕,她嚎啕大哭,痛他人所痛。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每次瞧见有女孩落泪,脑海里都会跃出那天所见。 “你跟爸谈完事了?” 苏玉琢浅眠,萧砚坐下时就醒了,不过没睁开眼,当他手落在她头上,手指一路移动到肩窝里,她装作刚醒的样子,不着痕迹地往后躲,想避开他的手。 萧砚将粘黏在她脖子里的头发撩开,便收回了手,目光深意地看她:“午饭没吃饱?又吃那么多冷的?” “我给你添麻烦了?”苏玉琢坐起来,歉意地看向他:“那很抱歉。” “现在还难受?” “嗯。”苏玉琢点头,天气并不热,她鼻尖却微汗,“我想再睡会儿,以前也有过这样,睡一睡就好了。” 似是怕萧砚不同意,她试探地问:“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留这了?”萧砚嘴边勾出冷冷的弧度,“都把自己折腾成这般,我若不同意,倒浪费了你一片苦心。” 苏玉琢脸色有点僵。 果然瞒住了所有人,却瞒不住萧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