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些娇羞:“再说一遍给你听?” 男人声音磁性地嗯了一声。 这时候的季临渊,有股别样的迷人魅力,宋羡鱼嘴边挽着笑:“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 “还有一句。”季临渊说这话时,在宋羡鱼脸颊亲了一下。 宋羡鱼想了想:“假如以后你不在vinci了,我嫁妆里那些门市就分你一半,我们一块做包租婆,虽然不会有现在风光,但也绝不叫你饿着。” “不是这句。” 宋羡鱼又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我还说过别的?” 季临渊视线投向手里的花,出声提醒:“二十朵玫瑰代表什么?” “此情不渝,永远爱你。” 话音刚落,宋羡鱼嘴唇被男人吻住,这个吻很轻,季临渊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没有更深入的唾液交换,只是这样不深不浅的接触,却更叫人沉迷。 宋羡鱼没有问事情的具体情况,两人晚饭后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走得很慢,回屋时还是季临渊抱她回去的。 她先洗澡,季临渊洗的时候,她靠在床头捧着本胎教书读,字正腔圆的小故事从她嘴里冒出来,不是很生动,却很有爱。 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宋羡鱼随手把书搁在床上,穿上室内凉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下,瞧见屏幕上那串眼熟的号码,她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谁的电话。 程如晚曾给她打过电话,她没保存号码,却对程如晚的号码有些印象。 宋羡鱼盯着号码看了会儿,直接拒接,然后把那串号码拉进黑名单,她不知道程如晚又要跟她说什么,总归是没有好话的,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不听为好。 她刚坐回床上,手机又响。 这时候,正好季临渊洗完澡出来,从沙发上拿了手机递给她,季临渊瞥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串京城本地的陌生号码。 宋羡鱼看见号码,迟疑了一阵。 虽然不是刚才的号码,却也不排除仍是程如晚的可能。 季临渊见她踌蹴,开腔道:“不想接就不接。” 宋羡鱼又看了眼号码,接了,通了后她先开口:“哪位?” “临渊在吗?”那边传来的果然是程如晚的声音,颐指气使道:“把手机给他,我有话跟他说。” 宋羡鱼声音冷静:“你找他,可以打他电话。”说完,她直接想挂了电话。 手机里传出程如晚稍显急切的声音:“别急着挂电话。”她说:“算我求你……” 宋羡鱼没听完,直接结束通话。 季临渊帮她把手机放回沙发上。 宋羡鱼看着他,“刚才的电话是程如晚打来的。” 季临渊没什么特别反应,关了灯,上床。 黑暗里,宋羡鱼说:“她想跟你说话,还说打不通你的电话……” 顿了顿,“她可以换个号打我电话,不可以换个号打你电话么?” 说话间,宋羡鱼自动钻进男人怀里。 头顶传来季临渊低沉磁性的嗓音:“我屏蔽了陌生号码。” “万一有人找你有事呢?” “能直接联系我的人都存了号,如果联系不上,对方会来找我。”能直接与季临渊联系的,并不多,尤其是工作上的关系网,更多的是通过邵允或秘书联系。 宋羡鱼笑:“你这个办法好,回头我也试试。” …… 另一边,程如晚被挂了电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