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眼里的泪水簌簌落下,再也忍不住心酸,嘶声力竭的大哭。 大太太带着睿哥前来探望翊哥,脚步一踏进院子,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低叹一声:早知这般,她定不选这个时辰过来。 立在门外的丫鬟看见大太太过来,匆匆行了个礼,便立即进去禀告,见此,大太太不得不顶着头皮进去,唉!看来势必要被二弟妹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 睿哥咳了咳,小声道:“娘,要不我们过会儿再来。”此时过去,不是触人眉头吗? 大太太没好气道:“没看见丫鬟已经进去禀告,屋中的哭声也停了,事已至此,我们焉能不进。” “娘,昨儿之事真的与我无关。” 大太太脸色一冷,低斥道:“进去后,谨言妄言!” 睿哥无奈的叹口气:“知道了!”此事本与他们大房无关,谁料姐夫出事,二伯母势必要迁怒他们,唉!昨儿就不该听表哥的撺掇去青楼,如今可好,满身的是非有嘴也说不清。 一行人进屋,翊哥已换了一身藏蓝色衣裳,见大伯母进来,与大姐一同行礼问安,大太太含笑道:“昨儿听说翊哥醉酒,本想过来探望,可天色已晚不好再过来打扰,遂早膳后方过来看看,”眼神不自觉瞥了二弟妹一眼,脸色果然极其冷冽,淡笑道:“翊哥,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可有哪里不舒服?” 翊哥含笑道:“多谢大伯母关怀,许是睡了一觉,侄儿觉得好多了。”身子一侧,忙道:“大伯母快快进来坐。” 所有事情皆由大房而起,遂二太太冷冷道:“大嫂,勋平侄儿怎没来?” 大太太脸色一讪,轻声道:“勋平本打算今早过府跟随刘奎学武,未料昨儿宿醉至今还未醒来。”早膳后,接到娘家大哥派小厮过来通报的消息,心思一转,便知这小子不在此时出现,怕是为了躲避风头。 二太太扯了扯嘴角:“是吗?”眼神看向睿哥,似笑非笑道:“睿哥,昨晚睡得可还好?” 睿哥脸色一僵,恭敬的对其揖了一礼,轻声道:“回二伯母的话,昨儿侄儿回府后便一觉睡到天亮。”不久前听到姐夫闹了那么大的笑话,真是……早知如此,昨儿就该直接将姐夫打昏带回府中,如今倒好,事情虽不是他所做,却是因他而起,难怪二伯母如此仇视他。 这时,翊哥淡笑道:“二哥,你酒量确实比我好,看着比我有精神。” 睿哥一把搂过他的肩膀,耳语道:“用不着跟我打马虎眼,昨儿大姐夫之事,可是你做的?” “二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翊哥对其翻了个白眼,神色极为无奈。 “翊哥,昨晚咱俩明明没醉,你却以宿醉的样子迷惑大家,到底寓意何为?” “二哥,我可是头次饮酒,焉能不头疼,你却不同,性子好爽,最喜以酒会友,酒量自是比我好。” 睿哥张口结舌:这厮也太能言善辩了! “翊哥,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而是打心坎里问你,此事是不是你做的?” 翊哥揉了揉额头:“二哥,你还没醒酒吗?”神色一顿,又道:“我这般做,与我而言有何好处,与大姐有何好处?与镇国将军府有何好处?” 睿哥神色踌躇:“当真?” “信不信随你。” “不知为甚,我总觉得此事与你有关?”翊哥从不喝酒的人竟凑趣跟随他们一同去青楼,随后又让表哥故意灌醉姐夫,最后姐夫抱着莺歌不撒手,而他们装醉哄骗众人,总觉得背后有一只手在推着,而那个人便是翊哥,在见他一脸的和风细雨,没来由的打了冷颤。 “二哥,多说无益,姐夫出了这么大的事,安国公府焉能忍气吞声,定会着人调查,到时是不是我,你自然便会知晓。” “我说这么多,也是担忧你,”睿哥到底不放心,小声叮嘱道:“倘若真是你,定要小心行事,切莫被人抓到手脚。” 翊哥淡笑道:“二哥放心。” 大太太瞥了眼眼眶微红,垂头不语的珍儿,讪笑道:“二弟妹,翰文之事,我已听说?” “大嫂有何高见?”若不是你侄儿撺掇众人去青楼,怎会发生之后的事。 二弟妹这是认准大房的过错! 认准睿哥及勋平的过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