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小声道:“最好的茶水及最好的糕点。” 只见掌柜脸色如阳春三月,猛地拍打他的肩膀,低斥道:“既是这般,你还不快去准备。” 小二被拍的身子不住往前倾斜,本想反驳两句:不是您拉着我碎碎念,怎事到临头又怨我! 半盏茶后,小二端着木案进去,上面摆满了茶杯茶壶及各色糕点,待他摆好盘子后,翊哥轻声道:“这里不用你伺候。” 上次也这般吩咐,遂小二躬着身子退下。 砚台上前两步,恭敬的替少爷斟茶倒水,谁料翊哥淡淡道:“你们也下去。” 砚台低声应道。 豆包看了眼少爷,见他微微点头,躬着身子同砚台一同出去。 砚台开门出去,就见小二一直在门外徘徊,眉头挑了挑:“怎么?你想偷听不成?” 豆包脚步微顿,离他三步远,他是刘家三少爷的贴身随从,可这行事太没眼力价了。 小二吓得脸色发白,忙道:“小人并没有。”顿了顿又道:“小人不过是怕二位爷还有其他吩咐。” 砚台冷哼道:“便是有吩咐,也有我们做奴才的在,你先下去吧!” 小二眼神不自觉看向豆包,轻声道:“爷,您看?” 豆包不耐烦道:“今儿不是我们爷请客,遂要打赏直接问他。”这话他已说过两次,怎奈那人依旧神色不动,好似根本没听到。 小二觑了觑砚台的脸色,竟是连问都不问,直接走下楼。 豆包再也忍不住,目光看向砚台,讽刺道:“你们主仆出门没带够银子吗?” 砚台翻了个白眼,从衣袖里拿出荷包晃了晃,冷哼道:“看到没,荷包鼓不鼓?” “既然随身带这么多银子,为甚不给他们打赏?”平白让人小瞧咱们。 “你懂什么?我家少爷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说过衣中何有苦搜索,身无钱使夜当缚,这挣钱与花钱可要慎之又慎。” 豆包被他之言生生噎了下,恼怒道:“直说你们抠门即是。” 闻言,砚台眼睛直直看向他,恨声道:“现下容你这般嘚瑟,待我们少爷出来,我定要向其告状。” “谁怕谁!”豆包虚张声势,小腿却不自觉抖了抖,随后低下头,愤恨道:“专会告状的小人。”心底到底还是畏惧少爷的雷霆手段。 砚台心中冷哼:只要能制住你,管他什么法子。 两人这厢算是互看不顺眼,各自往旁退了几步,如两座门神脸色冷峻的站在一旁。 屋内,魏廷茂喝了一盏茶,淡笑道:“崇山,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客套,若是有事,直说便是。”尤其此人还是他未来大舅兄,便是此事难为的很,他势必鼎力相助。 “青墨如此爽快,我便不在推诿。”翊哥轻声道:“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人。” “只是这样?”不过是收拾个人,至于让他铺这么大的排场? 翊哥亲自为他倒了杯茶,淡笑道:“你还未问我,所揍之人乃是谁?” 魏廷茂淡淡道:“必是得罪你之人。” “是也不是,不过若不给此人一点教训,着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魏廷茂心思一转,淡笑道:“除了皇亲国戚及你二哥子渊,其他人无需我多番顾忌。” “我让你收拾之人,对你而言,在容易不过。” 魏廷茂‘咦’了一声:“但说无妨。” 翊哥淡笑道:“实不相瞒,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下我姐夫,安国公府的长子嫡孙,宋天华。” 魏廷茂身子一僵,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木楞道:“宋大哥如何得罪你。”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此事我也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