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我们一同回京。” 躺在床上的刘湘婉睡意惺忪的点了点头,翻个身又要继续睡。 招银忙上前轻哄道:“姑娘,待奴婢们伺候完您洗漱在睡,可好?” 刘湘婉睡得正香,含含糊糊道:“不洗了,我困,就想睡觉。”转过身继续酣睡。 招银二人最后无奈的对视一眼,为她掖好被子,放下丝帐,脚步轻声的退出去。 出去后,招银低声问:“你确定这消息属实?”自那次魏公子在假山处吓唬姑娘,她便被魏公子身上暴虐的气势吓得战战兢兢,如今想到那个情景,身子依旧不住的发抖。 招娣哼声道:“我可是与厨房的妈妈们混的好似一家人,听到的消息自然在真实不过,”见她脸色不虞,语气顿了顿,不解道:“姐姐怎么了?” 招银扯扯嘴角:“没什么。”回头看了眼姑娘的房间,姑娘既已睡下便别再吵醒她,如今这事已成定局,姑娘早知晚知结果都一样。 魏廷茂回去后,在驿站同手下的将士们吩咐一番,大家便纷纷同意,豆包上前嬉笑道:“少爷,您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奴才瞧着刘家的六姑娘年岁委实有些小,着实与您不般配。” 魏廷茂眼神阴冷的撇了他一眼,淡声道:“你不是一直嫌弃如今这个名字不好,嚷嚷着要换,不如换成‘狗剩’如何?” 豆包惊惧的一把将嘴捂上,垂下头低声道:“少爷,奴才再也不敢了。” 此举惹得众将士偷笑不已。 魏廷茂眼神扫过众将士,他们立马收声,岿然不动,只听他声音平淡道:“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日随刘大人的船一同回京。” 众人屈膝跪下,恭敬道:“我等谨尊少将军吩咐。” 魏廷茂挥挥手:“下去休息吧,今晚由我执夜。” 其中二人忙道:“少将军,还是让末将执夜吧,您也好早些歇息。” “无妨,你们下去歇息吧!” 如此这般,二人唯有听命行事,豆包眼睛一转,便要跟随两位将士一同出去,谁料魏廷茂轻声道:“你留下。” 豆包身子一顿,便是大祸临头,委屈转过身,可怜巴巴道:“少爷,您执夜,奴才留下来能干什么?” 魏廷茂冷哼道:“罚站!” 豆包惊呼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少爷,您不是在跟奴才开玩笑吧!” 魏廷茂垂下头,淡淡道:“若再搪塞,便让你独自骑马回京城。” 豆包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说什么不好,非同少爷提女人之事,这些年正房那边不知给少爷塞了多少个女人,来人前脚进院,少爷后脚将其配人,少爷美其名曰:日后怕战死沙场,让她们年纪轻轻守活寡,遂这些年后院竟无一女人,连伺候之人皆是清一色小厮,正房那边气愤之下,便四处造谣:少爷不好女色,喜好龙阳。 少爷每每听到后,皆是不予理会,反而是他们这些身边随伺之人,气愤的咬牙切齿,少爷不在乎,可是他们在乎,他们还要娶妻生子,如今随身服侍少爷,众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异样,长此已久,他定然娶不到美娇娘,唉……如此一想,改不改名又有何用。 魏廷茂尚不知豆包心里所想,脑中竟闪过刘湘婉的容颜,半年未见,她依旧装傻充愣,暗藏聪慧,呵呵……有意思! 翌日,魏廷茂带着一个小厮,两个贴身侍卫上船,刘仲修早在船上恭候多时,见他出现,脸上露出喜上眉梢的喜意,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总算将你盼来了。” 魏廷茂深深揖礼道:“日后一段时日,侄儿给您添麻烦了。” “怎又如此见外。” “你手下的将士们呢?” 大雾早已散去,天空又是一片澄清,对面岸上依旧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及卖货吆喝的卖货郎,魏廷茂指了指岸边不远处整装待发的将士们,轻声道:“那便是侄儿手下的将士们。” 刘仲修扫了一眼,颔首道:“不错,各个都是守家卫国的好儿郎。”转头看向身后的刘铁:“待他们去船上。” 刘铁躬着身子低声应道。 只是一个晚上,刘仲修便已找好船只,又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