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不由好奇:“什么帮我捡戒指,捡什么戒指,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连忙打圆场:“上次这几个,非要把你灌醉,结果你醉了没别的,就是爱扔东西,真亏得他们小肚鸡肠,记到现在!” 叶臻心下疑惑,但几位同事嘻嘻哈哈,都在尽力粉饰,她也不好再问,便由着这事过去了。 另一个同事为着更快的转移话题,开始说从前的考古经历:“我觉着我考古的时候,最有意思的是在一个王侯墓里挖掘出了一些中药方子,把这些方子给中医方面的专家看了,他们都很惊喜,说方子开得很精妙,现在也可以用。” 师姐也附和:“那倒真是一桩好事,我觉着有些时候,咱们这中医对于身体的调养比西医还可靠。我有一个同学,好像是患了早期胃癌,他们那有个特别有名的中医,给他开了个方子,调养了一段时间,听说很管用。” 话题慢慢聊开了,之前的尴尬也不复存在,于是纷纷尽欢。 晚上回到帐篷的时候,叶臻突然叫住师姐。 师姐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要追问她醉酒后的事情,也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触及她的伤痕,结果叶臻只是问:“你说你那同学胃有毛病,吃中药管用,真的呀?” 师姐倒没想到她记住的是这话,有些惊讶:“是啊,怎么了?” 叶臻想了想又说:“师姐,能让你那同学把他那方子抄给我吗,我也有……有个朋友,好像也是这方面的病,要是真管用,回头我也让中医给他看看,想先找个参考。” 师姐爽快答应:“那我帮你跟他说一声。” 叶臻拿到中医方子,也正是收到了研究生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教授看她真考上了,高兴极了,叶臻便借着机会请了个假,回到了阅城。 下飞机的时候,从野外的荒凉回到高楼林立的大都市,突然就有了一种紧张的氛围,叶臻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 她刚深呼吸完,就收到了来自阅城的亲切慰问:“叶臻?” 她回过头,看见惊堂木女孩似乎也是刚刚出差回来,一堆的行李散在脚边,满是惊喜地看着她:“天地保佑,你还活着。” 叶臻不由得黑线。 惊堂木女孩对她说:“你知道吗,我最近有给你打了电话,可你又不接。” “不是说了如果接不到,只是因为我在考古,没有信号嘛。” “你还考古啊,我们几个可替你操心了。” 惊堂木女孩随口问:“你和苏枞已经离婚了?” 被这样猛地一问,叶臻震了震,转瞬神色黯然地摇头。 结果惊堂木女孩一脸吃惊,嘴巴都张大了,半晌才说:“你们没有离婚,那岂不是……天哪!” 叶臻被她这一惊一乍弄得满头雾水:“岂不是什么?” 惊堂木女孩盯了叶臻许久,才把张大的嘴巴收了收,想了一下,义不容辞地告诉叶臻:“你还闷在鼓里,苏枞外面有人了。” 叶臻愣了愣,慢慢地才明白惊堂木女孩在说什么,脑子刹时一木,但听见耳边“嗡嗡”作响,身上的背包也仿佛有千钧之重,过了一会才勉强意识到自己该说一句话:“是么,这天下还真是没有透不出的八卦呀哈哈哈哈。” 看着她还能笑出来,惊堂木女孩闭上的嘴巴不觉又张开了,叶臻笑了几声后也觉得实在是难听,收了声音。 “你辞职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和苏枞不对劲,没想到,唉。”惊堂木女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转而恨恨:“靠,我还以为苏枞除了那方面那个一点,其他方面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yy对象,没想到也是个出轨男,死渣男,臭不要脸。” “听说那小三还是个出道不久的模特,也真是不要命,什么人都敢勾搭,有她好受的,迟早被……” 叶臻看她越说越没谱,反倒还劝:“别这样说,我跟他也就欠一纸协议了,只是拖着没签,签了就没有瓜葛,管不着了啊。” 惊堂木女孩看了看叶臻,发现她的脸色没有愤怒,只是神色稍稍暗淡,便也收起了骂声,安慰她:“也是,管这些做什么,你找个可靠的律师,怎么说他也是婚内出轨,你能分他一半身家。有钱了,哪儿没有男人,谁稀罕吊死在一棵树上。” 说着,想起什么,又朝叶臻挤眉弄眼:“对了,我记得上次有一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来考古队找你,你后来见到他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