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怎么成了这帮种植官掩护他们零队,这让异杀零队颜面何存? 后排的黄天也想不通,他早做好了拼着一身伤也要护住这几位种植官的打算,结果现在……什么情况? “呕!”布庸趴在车窗上吐出一堆酸水,他甚至怀疑何月生在报当初在桂山上他开车的仇。 “坐稳,我要掉头冲过去了!”何月生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 严静水趁这个时间段,从口袋摸出弹匣,飞快将空弹匣换了下去。 越野车正好急速转圈掉头,布庸被惯性甩了进来,他听见声音扭头看向后方的严静水,望着她换弹匣的手速,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布庸觉得自己脑震荡越来越严重了,否则为什么从这几个种植官脸上隐隐看到兴奋。 他只是晕过去一天,为什么感觉什么都失控了? 严静水架起枪,对着外面继续一通扫射,压根不在意零队三位队员在想什么,她一心对付前面的异变植物。 只要早点找到零队队长,自己就可以继续学习了。 随着一连串不停歇的枪声,两辆车一前一后顺利从异变植物墙中冲了出去。 董兴就是这个时候转过头,见到两辆熟悉的越野车狂奔进来。 早上那股腐朽的味道传来没多久,他强撑着返回,将越野皮卡车上的队友拖下来,扛上了后车厢,再开车后退,向队长那辆车靠近。 这么点动作便让他花了半个多小时,一边身体的伤口也再度渗出血。 董兴疼得意识有些混乱,但还是咬牙下车,站在两辆车周围守着,他怕有异变植物出现,只能熬着等队友醒过来。 一开始周围只有雨雾飘落,偶尔还会有不远处昆虫动物传来的细微声音,直到整个地面突然巨震。 董兴以为是a级异变构树的巨根延伸翻滚过来了,市中心再往前就是以北方向,往左边走就是西边。 他全身紧绷,甚至从车内其他队友的包里翻出一支针剂,准备撑不住的时候打进身体内。 这一等便是近一个小时,当他体力达到低点,意识逐渐模糊时,异变植物成群出现了。 是一些低级异变植物,但成群扩大朝这边靠近。 董兴周身湿透,他用力咬着舌尖,好让自己清醒过来,握住手枪朝那些异变植物打去。 即便董兴重伤,低级异变植物对他而言也不难对付,只要有枪便行。 但他一个人要护着两辆车的队友,那些异变植物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他不能站在一个方向。 最后董兴翻搜出几个弹匣装进一个口袋,站在皮卡车后厢上,不断换着方向对付这些他平时不放在心上的低级异变植物。 以前董兴也受过重伤,比这还困难的处境也经历过,在生死边缘挣扎过无数次,他却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大概是因为这次身边九位队友,其中一个还是队长,全失去了意识,毫无抵抗能力。 过往他受伤,总还有一份希望,只要队长在,他们就还有机会。 而现在……董兴望了一眼旁边的越野车,队长突然指望不上了。 异变植物出现的太密集,到后面董兴手枪的子弹没了,他顾不了身上的伤,弯腰抓起昆岳身上的枪扫射。 眼看着突击步枪的子弹也要用空,他心中有种荒诞感,零队难道要死在一群低级异变植物手中? 或许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