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过了几秒钟。疼痛逐渐减轻了。她撑着地面慢慢地站了起來。“沒事。沒事。摔了一跤。” 阮滨弯下腰给她拍后面的泥和雪。问:“那膝盖呢。” “膝盖也沒事。撞得不厉害。”膝盖上的痛比起屁股上的痛。完全可以忽略。 她忍着痛。把大衣还给他。又把公文包递给他。说:“那阮总。我走了。” 阮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我不放心。你留下來住一晚吧。” “??”夏至愣愣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滨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抱歉。他解释道:“我是说。你在酒店开个房间住一晚。今天这天气。你是走不了了。” 夏至婉拒。“沒关系的。我慢慢开就行了。路上车很少。” 阮滨坚持。“听我的。住一晚。要么我送你走。你自己选。” 夏至犹豫着。他这样担心地看着她。她心里又要胡思乱想了。“阮总。我??” “走吧。当是工作。公司报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阮滨径直开了前车门。拿了她的包。又拔了车钥匙。说。“走。” 第二十二章 大雪过后 第二十二章 大雪过后 酒店前台。服务员抱歉地说:“阮先生。对不起。酒店的客房已经满了。今天下大雪。所以九点之前就已经沒有空房间了。” 夏至趁机说:“阮总。那我还是回去吧。我开车慢点就行了。” 阮滨看看外面越下越大的血。连夜空都变成了暗橙色。他说:“不行。去别家酒店看看。” 于是。在阮滨的坚持下。他们冒着大雪前后找了五家酒店。但被告知的答案都一样。因为大雪。客房早就订满了。 夏至走了一些路。隐约觉得尾椎有点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 阮滨肯定看得出她的异样。她走路的样子都是僵硬的。“不找了。住我那儿去。”他说。 “啊。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那地儿大。住得下。”说着。阮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回走。 夏至不愿意。挣扎间弄得尾椎更加疼。阮滨干脆说:“要不然这样。我送你去医院拍个片子。咱们今天睡在医院得了。” “??”还说沒有喝醉。说话都荒唐起來了。“医院就真的不用了。” “那就去我那儿吧。”阮滨沒给她说不的机会。直接拉着她走了。 外面风大雪大。两人都冻得不行。夏至感觉到他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也是冰冷的。 路上一辆路障车缓缓驶过。大概是前面哪段路封了。赶着去抢修。 除此之外。路上几乎已经见不到车了。整个城市因为这场大雪而变得安宁平和。 “你看前面。一定是雪太大把路都封了。要不就是出事故了。你还想开车回去。” 夏至沒说什么。路上厚厚的积雪踩着都“卡卡”作响。她也沒遇见过这么大的雪。倘若要她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她也怕。 到公寓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了。一进屋。一阵暖意扑面而來。两人身上头上的积雪融化得更加快。衣服都微微湿了。 阮滨把电暖器打开。说:“坐过來烤烤。” “你这里的取暖设备真够齐全的。” “是啊。南方的冬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甘拜下风。你先坐。我去煮点姜糖水。喝了驱寒。” 夏至主动说:“你会。还是我來吧。” 对于厨房。阮滨真的不熟。只好把煮姜糖水的任务交给她。“你摔的地方好点沒。明天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伤了脊椎就不好了。” “沒伤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