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沐先生没对我动粗。” 她依旧盯着他,试图看破什么。 可沐寒声温温和和的脸,根本不像上一刻还在与青木问罪,“不信我?” 傅夜七抿唇,片刻才转身对着青木:“蓝修有伤在身你不在身边随着,乱跑什么?……你先走吧。” 沐寒声不说话。 青木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 随即是庄岩匆忙走进来,大概是不知要不要青木放走。 沐寒声只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庄岩退了出去。 “花卉展热闹么?”男人问,伸手去牵她。 傅夜七侧脸,往后退了一步,抬眸,“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明知道杜峥平趋于拉拢蓝修,你还这样挑事端?” 沐寒声反而微微勾唇,低眉看着她的冷脸,“你在担心我?” 她气得扭头就走,这是在谈正事,可他却不咸不淡,颇不关心。 自身后被他拥住,纹丝不动,抵在头顶的低沉:“挑事端的又怎么会是我?” 又或者说,总要有人挑起事端,不然这坎儿怎么过?总不能一直在喉咙里卡着。 掰开他的手,她转身,极其认真的仰脸,“能不能答应我,无论事态怎么发展,你都别再受伤了,行么?也别伤害蓝修?我就这一个请求,不论你要吞并谁,打败谁。” 她越来越心惊,如果他真的伤了蓝修,她怎么办? 蓝修在她眼里和奶奶一样亲,一个丈夫,一个亲兄长,她舍谁都令人心寒。 对视良久,他终究沉声:“回家吧。” 始终是不肯点头的。 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他牵着她的手始终不 的手始终不松开,抬手揽了她靠在他肩上。 到家的第一件事,她要检查他腰上的伤口是不是因为和青木动怒而复发,沐寒声淡淡的笑,一切都顺着她。 那一大块结痂,看起来还触目惊心,今天一定是用大力了,微微裂开。 “不疼。”意识到她可能要冷脸训斥,男人率先温柔以对,果然她只瞪了一眼,发不出来。 他们回的御阁园,因为明天就是工作日,这两天开始她的工作也开始忙了。 她即将进浴室时,身后传来沐寒声幽幽低声:“我今天也出汗了。” 然后走到她跟前,几不可闻的笑意,也唯独这样在家,他们两人之间才能轻松一些。 他说:“因为上,都很久没好好洗澡,你不嫌我?” 她本就气不顺,“嫌!” 却正好入了他的套,“那正好,你帮我洗,洗到自己不嫌弃为止?” 抬眼不悦的瞪了他,却被她翻转身子,推着往浴室里走,反脚踢上门。 从外,玻璃门上隐约能见两人洗浴的光影,阻绝了声音,画面是温馨旖旎的。 卧室里有手机响起,只是浴室里的人都听不见,他们甚至洗浴结束,依偎上床,并没在意谁的手机是否响过。 ** 翌日,阴天。 傅夜七一直没把沐寒声找过青木的事告诉养伤的蓝修,沐寒声把她送到外交部,刚下车,她接了个电话。 “小姐,邵氏现在一锅粥……” 后边的话,她听着,也皱着眉,严格说来,邵氏早被傅氏吞并,但不少人依旧想着原主人,平常只是私底下,这回闹起了风雨。 还真是有得她忙,她挂了电话,微微勾唇,冷笑,又给傅孟孟打过去,直接开口:“怎么个意思?” 傅孟孟和她好久没有谈事,但也不意外。 “事出突然,我也还没来得及去调查,也不知是谁起的头……” 傅夜七进了办公室,毫无笑意的勾唇,“我现在很忙,这些事恐怕只能拜托你了。” “应该的。”傅孟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重视,可下一句却听她说:“告诉他们,我傅夜七的股份可都是自己挣的,有本事就往上爬,把我挤下去,背后口舌算什么本事?” 果然前段时间股票一直下跌是有原因的。 但她最近没那么多精力。 这两天更是,外交部新进一批翻译官,即时培训的任务在她身上。培训是正式步入翻译官行列最苦的一段,吃饭、睡觉,坐着、站着嘴里都是词儿,脑子里没空白的时候,为此,她当然也要做些准备的。 只有中午的时候,他去找了赵霖,“傅氏的事,你知道了?” 赵霖点头,“在我看来,恐怕反而是傅天成的意思,您在里边,他怎么也是不安心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