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曾经说最渴望的地方,便也是可以任他们肆意的天堂。 她说不出话,一开口成了悠悠轻吟,最后安分闭嘴,酥软的身体紧紧攀着他坚实的臂膀不敢松。 在她幽然迷离之际,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珠说话:“选哪儿?” 又是那么的顽劣。 这是家,哪里他都喜欢,可他在乎妻子的感受。 她又哪能说得出话?神经早已休憩,听之任之。 “那就……”他模糊的低醇,暧昧晕染了她整个耳际,道:“家里的角落都做遍?” 她是惊的,可任何反应,在他那里成了默认。 阳台的窗帘没拉,双层玻璃外,月不朗、星无影,可后院里那意境颇丰的花田在夜风里颤巍巍的羞了一片。 从花田望上去,是那一对纠缠的人儿,女子的姣好被清晰抵在窗户边,娇娆不已。 他们从阳台的窗户做到那张不大的圆桌,又到那张舒适的躺椅,整个阳台,不落一处。 被他抱回卧室时,傅夜七几乎睡着了,只是这一晃,又醒了。 被捂在宽阔的胸膛之间,她听见了他说话,“你记了多少次么?” 这种话,她连眼都不敢睁,也却是没记,被他在身下千锤百炼,堪堪捡回一条命,谁又顾得上数? 男人笑了,“那便不算数,还是那么多!” 这一次她睁了眼,可全身乏力,美眸微瞪,也毫无威慑力。 沐寒声笑得更深,深沉的眉宇之间都是宠溺,“现在可以放你睡了,你若不想睡,为夫体力还够……” 他的话未完,她早已闭上眼,却是恼得柔唇轻咬。 腹黑!阴险! 沐寒声拥着她,许久都没闭眼,盯着她的潮红未退。 若不是怕人笑话,沐寒声多想对那些每天致力于挖他新闻,掘他喜好的媒体,他如今唯一的喜好,是要她,百要不厌。 他迷恋上了与她的契合,一个尊贵如斯的男人,可以拥有全天下,偏偏只迷恋这一样。 温热的指肚轻轻拂过她胸前的印记,略微蹙眉,他过重了,都是许久不曾碰她惹的祸! 翌日,是个艳阳天。 荣京 荣京上空俯瞰下去,街道边几许的残雪被照得熠熠生辉。 御阁园的冬季,不说鸟语也有花香,尤其这郊外的半山腰,晨间几许云雾缭绕,诗意画境,也不过如此。 一丝风从天边悠悠转着,还是最爱御阁园这人间仙境,恰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径直钻入楼上的卧室,窥探床侧那抹姣好的身体。 她平时睡觉极其老实,昨夜折腾如此,夜晚却不太安稳,大概是想挣脱他的索取,挪着挪着就到了床边,瓷白玉腿身在外头。 风一吹,她眯了一下眼,满是惺忪。 沐寒声手臂紧了紧,睁开眼,见了她慢慢闭上的眼。 他浅笑,低眉吻了一下,替她盖好被子,自然已然起身。 许是微风羞涩的躲了,沐寒声去洗漱了,床上的人又不安分了,蠕挪着往床边而去。 沐寒声隐约听到一声沉闷声响时,心底紧了一下,从洗漱间出来,床上哪有人? 转眸在凌乱依旧、暧昧不减的阳台扫了一圈,没见她。 当他在床侧的地上,看着那个裹着半条被子,摔得迷糊的妻子,心疼之余,竟是破天荒的好笑。 “疼不疼?”他紧着步子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低低的问着。 可女子哪有回应,反而是洒着芬芳的呼吸越来越均匀。 沐寒声终究是笑了,坐在床边,一个人笑了很久,抬手磨着她的唇畔,笑够了,也终于不闹她。 本想让她醒来,好看看她的羞赧,可昨晚大概是折腾坏了,这都不醒,只得起身去楼下。 傅夜七又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沐寒声起身下楼之后,她便睁开眼,秀眉微拧。 显然,她跌下去被抱起来时便醒了,硬是装着沉睡,听了他低低的笑意大半晌。 这会儿,精致的脸上毫无惺忪,却是懊恼。 傅夜七从楼上下来时,走过廊厅,在不远处就能看到沐寒声手握一份报纸,看似专注的埋头,薄唇之畔却是一抹可疑的弧度。 她的步子不快,虽然摔得不疼,可心底略别扭,脸上倒是淡然的。 沐寒声见了妻子下来,终于放下报纸,转头之际抿了一口早茶,细细盯着她看,明明都能描摹出她的样子,依旧看不厌。 她的皮肤极其白皙,清晨的阳光一照,白里透红,如刚成熟的蜜桃,很是诱人。 经过他身侧,她目不斜视,优雅的往隔了很远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