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抵在窗台边,大掌垫在她与窗沿接触之地,丝毫不让她难受。 吻得深情、投入,却被某人昨夜带回的盆栽惊了。 “啪!”一声,绿意盎然的盆栽落地,碎了瓷器,土壤却只撒了少许,可见那一颗小绿植,根茎的凝着力极强。 她却忽而调皮一笑,庆幸逃过一劫。 沐寒声抬手看似狠狠剔了她的鼻尖,动作却柔得滴水,深邃眸底星星点点的笑意。 是低咒自己的盆栽坏了事,可即便没碎盆栽,他也不会折腾她。 病体脆弱,他不舍得。 她被抱回了床上,夕阳阴影里,碎掉的盆栽安静的躺着,等她再醒来,栽种的小瓷器换得越发精致。 婚姻大概如此,沐寒声是那颗四季盎然的绿植,哪怕外界再扰,他也能固着这个家,兴许会让她受些不安,却绝不散,纷扰过后,总能给她更好的呵护。 她的手机,过去一年接到国内的电话,不是瑾儿的,便是秋落的,大概都是寒暄。 可那一天,秋落的声音略微凝重。 “傅天成回国好久了,起初还算安分,这回开始找事了,傅氏改革换政,股权持有人需再签新的授权书,否则视为‘查无此人’,等同收回股权,这不咒你呢嘛?明知道你回不来。” 明明活得好好的,还查无此人? 这根本就是可笑的霸王条约,傅氏先前并无任何公文表明何种情况下,董事会能收回股东的股权。 对此,傅夜七沉默片刻,最后勾了一下嘴角,有那么些清冷,悠悠的盯着盆栽看。 她知道入股傅氏不代表高枕无忧、坐收盈利,只是没想这么快傅天成就找事了,好在这边的事经沐寒声帮忙,提早解决,否则这一回,她还真自顾不暇。 “十二月之前,我该就回去了。”她只给了这么一句。 齐秋落便有了把握,十二月之前,尽量拖着就对了。 “对了,瑾儿在荣京呢!”秋落浅笑一句,“这两天刚过来。” 她总算笑得柔和,“快两个月没见他了,确实念了。” “人家说了,‘妈咪生病,要静养,我一打搅,她心绪就乱了!’”齐秋落学着瑾儿说话,说得跟她是在清修似的。 傅夜七却听出了秋落心情极好,开口问了一句:“看来你和庄岩好事将近了?” 齐秋落挑眉,语气淡了些,“说不上……也不知道缺了什么。” 她淡淡的笑,“我当初结婚不也什么都缺,求婚、钻戒,甚至新郎都没有,这不还是过来了?庄岩比沐寒声,也没差哪儿去,在感情方面,甚至更无可挑剔。” 庄岩的确不错的,放在整个人荣京,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了,何况秋落也都快二十八了。 齐秋落只是淡笑,“再说吧,三十之前嫁出去就好了。” 她也未曾料到自己的感情会这样,说不上哪里不满意,却隔三差五心里堵得慌,哪有心思谈婚论嫁? 傅夜七劝过这么多次,几乎每一次的效果都如此,只好不再多说,各有各的福。 沐寒声回来时,她对秋落的电话只字不提,倒是因为拿着手机,想到手机里的照片。 “怎么这么看着我?”沐寒声浅笑。 她摇头,却想,他的手机屏保是她的照片,她是不是该礼尚往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