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她仔细的嘱咐着,留了号码。 沐寒声一直在一旁,不插手,不打断,理解她此刻的心境,更所以,不论谁是凶手,她要动手,他绝不阻拦。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沉默,转头看向窗外。 习惯的,磨着手腕上的疤痕。 沐寒声的电话响起时,她才略微动了睫毛,转回头。 “沐总,庄军处那边说,太太喝过的东西没找到物证,但提取到了当晚宴会的视频,已经秘密传唤相关人员,两个后勤,一个前堂,还有个卫子谦,您去听审讯?”古杨的声音。 其实这话是问傅夜七的。 所以,沐寒声停下车,转头看了她,将免提打开,让古杨再重复一遍。 傅夜七听完却拧眉,“黎曼呢?” 谁都有,却没有她, 古杨道:“监控里有黎小姐进出后勤的画面,但时间极端,相关器皿指纹提取,也没有她的。” 她忽然笑了一下,如果有心,又怎么会留证据?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一句:“卫子谦不必了。” 至少她见过这个人,聊过几句,如果是他,他不敢把果汁递给她,他也没那个理由。 沐寒声却皱了眉,“以防万一,即便不是他,也许有线索。” 她没反驳,只是问:“没看到一个染了紫色头发的男人么?” 紫发? 他猛地看了她,她还记得特环路上的场景?那是不是也该记得,是他带她走…… 可是傅夜七面色平静,等着回答。 “在庄岩那儿。”沐寒声终于这样一句。 因此,在傅夜七恢复到第四天,他去见了那个紫发的男人。 监狱,是她不陌生的地方,干净的皮鞋毫不迟疑的往里踩,哪怕偶尔被人喝吓,她也满是定然的往里走,停在一个铁栏前,冷然看着四人间里的紫发男。 男人抬眼见了她,一时没说话,表情很愣。 好一会儿终于一丝惊慌,她这样子,一点都不像中了噬华,早知道该听兄弟劝,先打听好她背后的势力。 “小姐,不!菩萨,求你饶过我,我只是一时愚蠢,被人蒙骗,说动了你一定能拿回投到荆粤里的钱……” 荆粤?傅夜七终于微微蹙眉,原来,和荆粤有关。 “被谁蒙骗?”她也打断了。 可是男人答不上来,急了,“就一个短发高个子的女人,我也没问她叫什么啊!” 短发? 黎曼明明是长发。 “噬华哪来的?”她又问。这话,放在审讯室,也许没人敢随口问。 紫发男惊了一下,她竟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 “不说?”她淡淡的声音。 紫发男真的说不上来,她走之际,才咆哮着,“老子没经手!只是在路上拦截,要你开口让政府返钱!” 她走了两步,转过身,“你开的酒吧,药从你的地方流出,转个手就与你无关了?”这些事她从警方的资料里猜的。 紫发男又一愣,可还是咬口不松。 “记得我说过的话么?”她淡淡的开口。 “动了我,拿命还。”她再一次悠然,定定扫过里头的四个人。 男人猛的跪地求饶,可是依旧说不出所以然。 傅夜七忽然蹲下身,与他平视,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那样求着别人放过,那时候看别人,如此可恶。 如今,她竟是这个身份! 可柔唇微勾,她冷然一句:“如果觉得冤,见了阎王,记得报我名,傅夜七。” 一句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男人颚愣愣的,傅夜七?为什么这么熟? 傅家,傅家,傅天元的女儿?! 当年他用从傅天元那儿逼来的钱开的酒吧…… “哐当!”男人一阕坐了下去,眼睛不停的转,是那个臭娘们,那个臭娘们早就算好的,她知道他的事,故意让他对付傅夜七,最后他死了,一切罪都背了,那个死娘们就瞒天过海! “傅夜七!”男人忽然嘶吼:“老子被人蒙骗的!” 无人回应。 傅夜七听到了,可是没理,到了警方跟前,却是轻轻的一句:“不是他,或者,他不知道整件事的始终因果,但药,的确从那个酒吧出来的。” 这足以治罪。 警方皱眉,他们问了一上午没问出来,她怎么知道药从哪出? “重新搜索封锁的酒吧!”警长无条件信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