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现在虽然距离过年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业务却一个紧着一个来。 对他来说钱也像流水一样往兜里灌。 晚上又陪人喝了不少酒,进门的时候有些踉跄,于姐听见动静还是在门口开门。他直接进了卧室,解开束缚去浴室随便冲了冲就全身赤luo的出来。 吴念背对着他侧躺着,应该是睡了。 这屋子也太静了,余行钧觉得有些不满意,见她睡得香甜,就更加不满意了。 坐下来看了她半天,突然伸手没轻没重地拍她,她嗯了两声,他就一把把被子掀了,醉醺醺地说:“念念,你盖那么多干嘛啊?” 她被吵醒,皱着眉转了个身,这时候人还没有醒透,头发披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段脖颈。 别的地方倒是包裹的严实,不过严实也挡不住曲线。有句话说的好嘛,纸里包不住火,这火一样地身材几片布怎么能煞得住风景? 余行钧眼神变深,沉默着冷静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这会儿有点情难自禁。可真冷静了又觉得没必要憋着,真是醉糊涂了,在这事上,对着她他可从来没委屈过自己!况且,这是他老婆啊,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 他想罢,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把人半抱着转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念念?你冷不冷啊?我帮你取取暖吧?” 吴念皱着眉睁开眼,慢慢缓过神,刚才侧躺压住的手臂开始酸麻,再然后看到余行钧近在眼前,嘴里吐着热气,带着浓重的酒精味。 “醒了?醒了就行,不然多没劲……” 后半句话埋进唇齿间。 “余行钧……”她往后缩着身子。 “叫什么啊,还在后头……” 没大会儿,只剩她的低泣。 …… (不好意思。。。。不敢顶风作案) …… 一早上天都阴沉沉的。 吴念醒来一个眼色都没给他。 他却厚着脸说:“看,多做做感觉总会回来的。” 说罢留下她去洗漱,洗漱完接了电话就出门了。 再晚一些,家里的人都起床了。 于姐从外面进来,边换鞋边对吴念说:“起北风了,明天肯定要变冷。现在天气怎么这么变幻无常啊,明明还不到该冷的时候。” 吴念望着窗户外面差不多要光秃的树枝沉思了好久,突然对于姐说:“徐医生来了吗?” 于姐笑着说:“徐医生一周就预约了两次,他都白来两回了,你忘了啊?” 吴念抿嘴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她:“于姐,你帮我打电话请徐医生过来好吗?” 于姐有些疑惑,歪着头打量她。 见她眼神清明不像是糊涂的时候闹脾气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想开了?枯木要逢春了? “我这就打电话,不过这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徐医生也不一定能来,况且他名气不小,指不定有空没空呢。”于姐下楼拿手机,翻出来余行钧让她记下的号码,头一个电话占线,第二个才有人接,对方说是徐良征医生的助理,问她有什么事。 于姐说想找徐医生。 对方问有没有预约。 于姐说是徐医生的病人,对方只说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行。 于姐还真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挂了电话把这事给吴念说了。 吴念还像刚才那样望着窗外不言不语地发呆。 于姐说完打量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又或许刚才是糊涂了闹了一场,这会儿早把要找徐医生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余母每天早晨都要去外头抻抻胳膊腿,回来的时候正见于姐端着早饭上楼,不由地拦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