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咋办?你要是不说清楚,日后族里人问起来,俺爷这个族长不好跟族人们交代啊。” 孟鸣这话一出,陈大叔、王大娘等人全都一脸了然又有些鄙夷的看向孟族长。 孟族长的脸也当场绿了,这种事情大家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孟鸣这么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不是当面打他耳刮子吗? “混小子,你说什么呢?” 孟鸣一脸“爷,你不懂”的表情,斜睨了孟族长一眼,又转头盯着孟彤,催道:“这事儿你得有个说法,不然俺爷也不敢给你办这路引啊。” “是俺疏忽了。”孟彤嘴角一扬,一脸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相较于孟族长的伪君子,孟鸣是真小人。孟彤是喜欢有事说事的人,还就喜欢孟鸣这样的直来直往。 她转向孟族长,道,“俺最近为俺爹的病忙的焦头烂额,倒是俺思虑不周了。” 她这反应反倒让孟族长感觉尴尬不已,只能以低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孟彤想了想,道:“以后出门在外,俺们自己也需要不少盘缠花用,倒是拿不出太多银子给族里了。” “不过上回俺救了人,收了人家不少的礼,那些手饰和布匹俺都收着没卖呢,不如回头等俺把东西拉镇上卖了,看能得多少银钱,再给族里交一些?” 原本,孟彤是打算把那些布匹全都送给大妞做压箱的,只不过族里供奉的事情,确实是她之前没想到,给忽略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倒是真的不能随便送人了。 孟族长还没来得及表态,孟鸣就两眼放光的追问,“都是些啥东西,值钱不?” 孟族长的脸都黑了,自家孙儿这贪财的样子是怎么回事?真是太丢人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孟鸣,就听孟彤道,“都是绫罗绸缎,应该也能值个一二百两。” 虽然做了一年多的头花荷包生意,但孟彤平时买的都是最便宜的布头,对于布匹的价格,还真不太清楚。 孟族长一听这话,心里倒是安定了。 他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对于孟九根家里的情况他是最清楚的,陈金枝偏宠孟大柱和孟七斤,要是真没脸没皮的仗着血缘亲情去孟大家闹腾,他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到时候孟彤手里的钱也只会便宜了陈金枝和他那两个痞子儿子,族里别说是一二百两了,就是一二两都别想得到。 现在孟彤既然说家里还有价值一二百两的布匹,那族里至少还能得到一部分。 孟族长略微犹豫了一下,便道:“孟彤啊,你要知道,这个钱也不是给族长爷爷的,那是要给族里的,俺这个族长不好做,你也体谅一二。” “俺也知道你们日子过得不容易,陈金枝那老婆娘也确实是个不省心的。” 孟族长认真斟酌了下,才道:“这样,你就再拿出一百两给族里,老夫也跟几位族老通个气,只要能给族人们一个交代也就行了。” 孟彤理解的点点头,“那一会儿就让孟鸣哥给俺搭把手,好几箱的布匹呢,怪沉的。” 说这话,倒不是孟彤真搬不动那些箱子,而是变相的让孟鸣跟着做监督,好让他以后给她做证,证明她家确实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孝敬族里了。 路引的事就交给孟族长去办了。 孟彤又与陈大娘等人商量了下出门要备的东西,米肉油盐什么的,她家不缺,柴禾、木碳什么的,他们也都需要准备。 王大娘道,“木碳就俺来给你们准备,你大叔昨儿才砍了后院的大榕树,正好还没劈呢,就给你们直接烧碳用了。” 孟彤想到了家里堆了满满一屋子的酒缸,“俺家还有两百来斤的虎骨酒和一千多斤的鹿骨酒呢,回家大叔、大娘你们准备都去俺家搬一缸。” 刘大一听就高兴道,“虎骨酒和鹿骨酒可都是好东西,一千多斤可是能卖不少钱呢。” 王大娘闻言便对孟彤道,“那这酒咱们可不能分,你们以后在外面,多的是用钱的地方,身边多带些钱总是不会有错的。” 孟彤也不跟众人争,接着跟众人说她家的那些家具和门窗。 她家的家具虽然算不上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