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之毒的药方交给魏铁军,并交代了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告辞离去。 魏铁军拿着孟彤写的两张药方,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站在客厅里沉思,直到齐子骁和周元休送走了孟彤回来,三人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周元休直接开口道:“魏大人身中剧毒的事子骁都跟我说了,民间虽有高人,但难以为朝庭所用,宫里倒确实有几位隐退的老人,一会儿孤就休书回京,求父皇给个恩典,派人过来为大人解毒。” 魏铁军起身向周元休诚心拱手行礼,道:“如此,微臣就在此先行谢过殿下的大恩了。”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你乃朝庭重臣,又是子骁的舅舅,孤若是不知晓此时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自然该为你略尽绵薄之力。” 周元休面色淡然的摆了摆手,又问:“倒是那下毒之人,大人可有头绪?” 魏铁军摇头,“照彤彤所说,微臣中毒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微臣除了在军营和府里两头跑之外,偶尔也会与军中同僚上酒馆喝个小酒,实难辨别是在何处被人所趁。” 周元休闻言便叹了口气。 魏铁军转而望向齐子骁,沉声问:“子骁,你可见过彤彤的那位师傅?” 齐子骁点了点头,“见过,那日我与元休被孟彤所救,到她家时跟她师傅打过一次照面,那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妪,身量很娇小,而且看起来脾气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 周元休道:“彤彤既然能直接道出衰老之毒出自一个叫巫门的门派,且只有冥楼和太医院有存货,想来她的那位师傅应该也是位不世出的高人,隐世高人脾气大多古怪,这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魏铁军的眉头微微抖了抖,看向两人道,“既然彤彤的师傅有可能是位不世出的高人,那她的武功……” 齐子骁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他兴匆匆的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孟家问问,若是彤彤的师傅武功高强,咱们干嘛还要舍近求远啊?直接求彤彤的师傅不就好了?” “不妥!”周元休皱着眉摇了摇头,“彤彤的师傅若是能帮魏大人解毒,彤彤刚才不会不说,她既没有提,那便是她师傅也无能为力,咱们还是等京城来人,左右不过也就是一个月的事情,幸好咱们还有时间。” “都是因为我,若我没有来河北府,舅舅也不会被人下毒。”齐子骁一脸的懊恼和愧疚。 周元休不赞同的道:“魏大人之所以会中毒,问题不在于你来不来河北府,而应该在于你进了军营。” “咱们到河北府也一月有余了,若是那边真不想让你到河北府来,为何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要在你进了军营之后才对魏大人下毒?” “三皇子所言甚是。”魏铁军拍着齐子骁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子骁,你是齐家嫡长子,你若肯上进,未来的朝堂之上必有你的一席之地,这是谁都抢不走的。” “那人正是怕你上进了,以后压制不住你,才会对舅舅动手,以阻断你腾飞之路,你切莫中了奸人的圈套,万万要努力上进才好。” ☆、163放灯 齐子骁微红着眼眶,看着魏铁军毅然点了点头,“舅舅放心,我不会再被人一挑衅就热血冲头,上那人的当了,我知晓自己现下该怎么做的。” “他们既然怕我上进,我就该更加努力练功习武才是,唯有如此,待我回京之后,才能有资本与她们斗上一斗。” “你真的是长大了。”魏铁军拍着齐子骁的肩膀,只觉老怀甚慰。 再说孟彤慢悠悠驾着骡车回家,路过卖荷花灯的小摊时,还买了三只荷花灯准备一会儿去村口的小河里放灯。 骡车驶到村口的小河边时,已经是太阳西斜之时。 孟彤把车停在离村子尚有一段距离的河边,把孟大和春二娘扶下车,然后拿着三只荷花灯到河边一一点燃,让两人许愿。 孟大和春二娘拿着荷花灯,目光复杂的相视而笑。 以前在那个家里,除了干活,似乎其它一切都成了奢望,他们只能看着别人许愿放灯,将那份渴望深深的埋在心底。 现在,他们本以为无望实现的愿望,却由他们的女儿为他们圆了。 孟大闭上眼,在心中默念着唯一的心愿,然后把手中微光摇曳的荷花灯放进了河里。 春二娘看了孟大一眼,这才合上眼许了愿,将荷花灯放进水里让其顺水而流。 孟彤看两人都放了灯,这才捧着荷花灯,大声许愿:“一愿父母安康,二愿爹娘长寿,三愿俺们一家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