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互相不认账。您先在那边椅子上坐一会儿,我现在就搞定这件事。” 说罢转头朝外面的尹子鱼比划了个手势,尹子鱼会意,笑着对景察道:“都怪我们这些小辈做的不好,惹得家里老人生气。我们挨顿揍不要紧,就是担心把老人气坏了。老人打了电话我们也没办法阻止,要不您把我们拘起来待几天?” 原来是自己家的矛盾,来的两位看了看里头,一个年近七十,一个五十多岁,七十多的那位吹胡子瞪眼,五十左右的满脸苦笑,再看看外头一帮子年轻人,这话应该不假。 训话道:“敬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美德,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能让他生气呢?你们这些人,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就真的不原谅你们了!” “好勒,您放心,我们绝对把老爷子哄得好好的。”尹子鱼笑呵呵的把两位送走,带着水星和仲伟走进武馆,正看到于清槐张罗人手帮几位武师治疗伤势。 施公玄下手其实很有分寸,几乎全是皮肉伤,伤筋动骨的事情不存在。尽管脸面上有点丢人,抹上药消去肿也就没事了。 难得一伙人能够不动手的坐在一间屋子里,于清槐这时候才以礼相待,吩咐手下人把茶泡好,恭敬的为施公玄斟了一杯茶:“前辈,刚才多有得罪,非常之时用非常的手段,还请不要见怪。” 施公玄不爽的哼了一声,捋了下乱糟糟的白头发,这应该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并不去接那杯茶,盯着于清槐冷声道:“先把我两个不成器弟子的事情说一下吧。” “是秦一鸣和倪孟尝两位师弟吗?”于清槐尽管也是一派之尊,却还是很有礼貌的自降一辈,笑着把茶杯放到了桌上道,“之前我跟他们的重皇武馆的确有多年的竞争,但自从上次拳赛事件之后就再没听说过他们的消息,我平时总是来往于各个城市,还真说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据说上次抓了不少人,您是不是去牢里面探听一下?” 施公玄白眉毛高高扬起,气呼呼的一拍桌子,把茶杯整个拍的飞起来,怒道:“你说我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都蹲了大狱?” “只是个猜测,仅供参考。这种事情谁也不敢给您个准信。”于清槐依旧笑容可掬。 “一派胡言,我看你们就是联合起来耍弄老付!”施公玄哪听得进去这个,又是一拍桌子,转头看见了叼着烟嘴儿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尹子鱼,顿时怒从心头起,把火气迁怒到了他的身上,指着他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笑什么笑?是在取笑老夫吗?” “哎?老鬼,我看你是更年期后遗症太厉害,怎么见人就喷?”尹子鱼正无聊的抬头看天花板,闻言扭头过来冷笑,“我听我师傅说过,他跟你师傅是同辈人,充其量你顶多只是我的师兄,多吃了几十年糊涂饭而已,哪来的资格在我面前叫嚣?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师傅,说你故意倚老卖老骂我们麻衣派,我想师傅会很乐意到华山派喝碗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