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搬下来的。 她想上去道一声谢,但又觉得这声谢谢太轻飘了,眼睛红红的,最终化为眼泪掉落在地上,她笑了,笑得很开心,拿出背包里面的东西,衣服放在衣柜里,把日常用品摆在梳妆台上,然后去小卫生间里面清理自己。 随着安殊老鼠搬家的把自己的东西搬到翟宁这边,租处那里只剩下最基本的铺盖行李,同租的人很诧异的问她,道,“下个月不租了吗?“ 安殊回答道,“还是租的,只是不住在这里,现在住在亲戚那里。“ 那个女孩子上下打量安殊,哦了一声,等安殊去收拾行李,却听到隔壁的人在说着她的事情。 “还说搬到亲戚那里,如果真的有亲戚,为什么不开始就住在那里,非要等到现在?“ “就是,而且地方租着,人却不在这里住,真是浪费钱。“ “我说呀,她肯定是和别人同居,我早就在学校里听说过她,她跟同班的一个混混在谈恋爱。“ “真是……这种人啊……他们班上的老师不管吗?“ “只要不影响其他的人,老师会管吗?又不是学习成绩好的……“ “也是……“ 他们大概没有了解到这个墙壁的厚度,也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全部转进了安殊的耳朵里。 不过她们说的不全对,也不全错。 安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出咯 自从安殊开始在翟宁这里出现后,周围的邻居不是没有好奇安殊和翟宁,但是她们最近只看到过安殊,却不曾看过翟宁,也好奇这对小情侣的现状,安殊平日里沉默极了,从不曾和这些邻居交谈过,他们也无法了解起,翟宁则是个混小子,整日里不着天不着地的,但风言风语还是不少。 安殊庆幸这里是独门独户,不是农村那种,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局面,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全村人都知道了。 至于翟宁,他目前正在学习练字。 原本的翟宁的字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其余的简直龙飞凤舞到了不认识的阶段,堪比狂草,而且还是很丑的狂草。 安殊为他买了一打的笔,包括铅笔、圆珠笔、钢笔、毛笔,还有字帖,楷体、行书、草书,好几本字帖,翟宁先是习惯了用这些笔,而后开始正规的练字。 不仅需要习惯现代人的笔,还要习惯现代人的简体字。 安殊曾经看过翟宁的毛笔字,很有力道,就连她这种外行人都可以看出其中的力道和风骨,很正经的把他写好的字都收起来,甚至还把一幅“天道酬勤“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速度快到让翟宁来不及阻止。 翟宁却不满意自己写的字,身体不同,力道也不同了,他写字的时候,感觉到了浓厚的凝滞感,但是目前他没有反复练习毛笔字,而是从铅笔开始,写字帖。 拿笔的姿势、动作,起笔的习惯,这些都是他脑袋里面不可磨灭的东西,用现在的姿势写现代的字,则变成了各种不习惯,翟宁不满意,拿他这种字迹出去,这不是明摆着不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