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稚童,还是从小就进宫的,相当于一族全灭,不由老泪纵横。 有些坏事做了,当时不会有什么,但终究会有恶报的一天。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他在柳镇被下狱的时候,酒楼里供应不上那东西,中间有人毒发疯狂杀妻害子,导致家破人亡。 也有人失去理智,跑上街疯狂乱砍人,害了那么多人,害了那么多家庭破裂,罪不可赦。 判了满门抄斩看似狠了些,但对比其他无辜失去亲人导致家破人亡的家庭来说,没有判株连九族这些处罚已经算轻了。 害人害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瑾俞收到公文,看完之后,不免唏嘘不已。 钱有福是个很有远见和头脑的商人,只是脑子用在了外处,这才踏上了这条绝路,死不足惜;可怜的是他那才五岁的孩子,还有那一心以夫为天的妻子,还有无数支离破碎的家庭。 “何苦要这样呢!” “每个人做过的事情,好的坏的,到最后都有清算的一天。” 端木青在书案后面批示公文,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瑾俞手里的公文,株连九族是他上书让皇帝免了的,要不然被连累的无辜人会更多。 “是呀!” 虽然知道钱有福自作自受,但那也是瑾俞来到这时空的第一个合伙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心里难受。 一连几天心事重重,就连两个小家伙都没能把她逗乐,端木青觉得有点严重了。 悄悄地写了一封急件去京都,几天后有了回信,那钱有福五岁的儿子,因为年纪还小,净室房的人还没有下手,还是全须全尾的。 宠妻狂魔端木青自然舍不得看瑾俞这样低沉,向皇帝上书请求放过那稚子,并把瑾俞因为这事心神不宁,连带孩子都提不起兴趣也说了。 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句话,皇帝也心软,让人把那孩子送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给了一对多年未曾生养的夫妻领养。 瑾俞再次收到皇帝的信,不是公事公办当然文书,只是单纯当然信件,安抚她不必为此事烦恼,一并来的还有不少珍贵补品和新奇的小孩子玩具。 知道是端木青写信去京都,瑾俞猜测肯定是看出自己的情绪不对劲,端木青才特意这样做的。 为这么一个凡事都为自己着想的人感动。 瑾俞想着晚上是不是要犒劳犒劳他,毕竟从怀孕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那人看着像饿狼,但是直到孩子都两个月了,也不舍得动瑾俞。 于是晚边瑾俞早早陪了两个娃,便打发了下去,自己躺在洒了花露的浴池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起来看见除了一点微微见白的妊娠纹外,腰还是那个腰,胸已经从小橘子变成了大馒头,心里很满意。 端木青忙完从外书房回来,发现屋里有点不一样,瑾俞点了一盏粉色灯罩的灯,窗户开着,夜风把薄薄的窗帘吹得鼓鼓的,带来了白日间的几分燥意。 突然鼓鼓的窗纱里,露出一只雪白的大腿,顺着大腿而上的是一件大红纱衣,曼妙的身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端木青的视线在那山峦处停了停,便往上看去。 披散的发丝,凌乱中带着妩媚,俏皮的嘴角微勾,邪肆的一眼瞟过来,空气里似乎多了别样的味道。 端木青顿了顿脚,下意识的扯了扯瞬间觉得勒人的衣襟,口干舌燥起来。 这女人今天是疯了吗? 平常什么都不做,还把自己撩得血脉喷张,今天这架势,似乎是要自己交代在她身上啊! “木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