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你吃亏了,他明白的太晚了。 你说,现在主动权在我这里了。别人休妻,而我可以休夫,你若是某一天对我怎么样了,那我是不是随时把你给休啊?” “小没良心的!你敢!”端木青掐着她的腰,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是欠收拾,这些日子把你胆养肥了。” “你要是敢欺负我,看我敢不敢休你!”瑾俞不怕死的顺势挂在他脖子上,风情万种的道,“不过,我中意你这英俊的脸蛋,还是会舍不得的。” “看来最近我做得少了,让你的胆子肥了不少。今天开始,我要重振夫纲!”端木青笑得咬牙切齿,矮身就把瑾俞给抱了起来。 “啊!端木青!你来真的啊?赶紧给我放下!” “这还能有假?” 身体一阵腾空,瑾俞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在撩老虎须,不免有点胆战心惊,连忙求饶。 “好木子。咱们有话慢慢说,别这样冲动好不好?放我下来……” “别急!会把你放下的。” 端木青勾唇浅笑,眼里的燃烧的火苗都要把瑾俞给点燃了,包涵的含义,瑾俞自然知道,顿时有点怯场的不敢说话。 只觉得那急促的脚步迈上台阶,跨过门槛,房门被磕上,珠帘叮当的撞.击后,两人已经进了灯光朦胧的内室。 屋里除了噼啪响的烛花炸响声外,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端木青异常活跃的心跳,瑾俞抬头看他。 对上他火辣辣的视线,整个人的都忍不住退却。 所有表露的情感,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浓烈,那么的热情,不仅仅只是情与欲。 随着那步子的迈动,那视线都没有变过,瑾俞忍不住借着他的力气,仰头去凑近他。 一点短短的胡渣,触及唇部,是麻麻地触感,从唇一路沿袭至心底。 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什么时候被压进被褥里,冰凉的桑蚕丝也解不了那人给的热情,如在宽广无边的海面上随波逐流一样,随着海浪在浮浮沉沉间,瑾俞只记得那一声声呢喃细语,呼喊地都是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愿意为他献上所有,无怨无悔。 对于瑾俞的变化,端木青自然感受的到,除了报以更多的热情外,还有那让她昏头转向的愉悦。 风平浪静后,已经是午夜时分,幔帐里是两人未平的呼吸声。 瑾俞有气无力的趴在端木青的胸膛,缓和着刚刚那极致的眩晕,真的是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瑾娘……” 端木青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帐里的别样风光,大手顺着瑾俞如缎的青丝,慢慢地游弋着。 “嗯……” 瑾俞懒懒地应了一声,即便两人大汗淋漓也要这样抱着,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让她很安心。 “祖父的话,你别有心理负担,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好。” 端木青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道,他知道瑾俞喜欢孩子,今天老爷子当着大家的面开了口,瑾俞心思细腻,怕会因为这个原因自责。 “这么多年了,老爷子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瑾俞不知道端木青在想什么,但她明白老爷子的急切,谁不想着儿孙满堂,特别是像端木青这样的独苗,在现在这个时代生儿育女上,被长辈多关注一些也正常。 只是自己的身体不好怀孕,未来到底能不能有孩子还是未知数,这有点麻烦了。 瑾俞不担心端木青会因为孩子变心,而是怕几个长辈盼了这么久,万一以后一直没有,要伤他们的心。 晚上的席面上 ,护国公提生孩子的事时,端木夫人她们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口说话,瑾俞知道她们的心里也是和护国公一样想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