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看,怎么知道不会呢!那地方原来也是酒楼,当初我们吃鱼的地方,你还记得吗?” 瑾俞自然记得,那掌柜一开始瑾俞还想和他结交,可人家姿态高,满怀敌意根本就不理她,没想到才短短这么短的时日,居然连酒楼都败了。 “我记得那地方生意挺好的,怎么关门了?”瑾俞心里想着,便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那天来选菜系的是三王爷,还有宫里的管事,那掌柜说了那么一番污蔑三王爷处事不公的话。 听见的人不在少数,酒楼想要维持下去也难了。” 还有一个马功名那样的知府在,为了在他任上不再出别的事,打压那酒楼也不在话下。 那酒楼的东家也是谨小慎微的人,自古民不与官斗,那三王爷默默无闻了这些年,一朝回宫仿若如日中天,真的要追究那件事,恐怕不是关一家酒楼可以解决的事。 所以那酒楼以很快的速度盘了出去,府城那些商家还在翘首以盼那事会有什么后续,连酒楼都不敢买,反倒被凌子言捡漏买了。 凌子言说的轻描淡写,但瑾俞还是听出了一些猫腻,从当初那三王爷派人给凌子言治伤来看,在结合大家不敢碰的东西,他居然这样没有顾忌的接受了,凌子言的身份…… 瑾俞想着想着心里没来由的发怵,凌子言别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这会儿与自己拿终身大事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他的家族若是知道了,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凌公子,你我的那份契约,到时候不会让你为难?” 瑾俞心怀怯怯,现代没有感受到阶层的不一样,到这里是明显感受到了权利的可怕。 就像马秀玉,堂堂知府千金,因为她的父亲忌惮三王爷,一个千金小姐说发配就被发配。 “自然不会。”凌子言不懂瑾俞为何突然扯到婚事上,扫了一眼四周忙碌的人,确认没有人在听,他才郑重的道,“我说过,一切以你的话为准,一直有效。” …… 瑾俞回村前去了一趟张家布庄,秋天都快过去了,早晚起来已经要开始加衣服了,家人的冬衣还没有着落。 接待瑾俞的还是那个女掌柜,开始以为瑾俞是来找张太太的,正要说张老爷现在都不许太太来绣阁,没想到瑾俞拿了一张纸出来递给她。 “掌柜的,这是我家人的尺寸,等会儿我看好料子,你就按照这个尺寸各做三件。” 说话间瑾俞已经放下背后的背篓,拿了三个纸包出来,“这是早上才做的面包和烤鸭,麻烦掌柜转交给我姐姐,也让老太太尝尝鲜。” “姑娘心灵手巧,太太可是一直念叨你的手艺呢!” 女掌柜收了东西,让人给张府送去,这边亲自领了瑾俞去看布料。 不亏是久做生意的人,从瑾俞的话里知道家人的情况,她心里其实就有了数,很快就挑了合适的布料出来。 也不是出格的料子,都是最好的精细棉布,按照冬衣的薄袄,厚的棉服区分,瑾俞便又给每人添了三件。 付了定金,把棉花的钱给了,想到家里的几块狼皮,,又问能不能用狼皮做个夹袄,女掌柜自然是说没有问题。 留个连云福两块,她们家还有四块,瑾天上学要穿厚的,两块归他,父母身体不好一人一块,正好分完。 说好明天把狼皮送来,瑾俞也没有多留,便打算回去。 不想在半路就遇到了行色匆匆的一行人,以文阳为首,二狗叔还有文通也来了,抬着一个竹床,上面用被子包着的形状,显然是一个大肚的模样。 “瑾俞,你这是要回去啊?” 翠花婶扶着竹床嘴里还在不停地安慰着,看见瑾俞,纵使着急,还是停下来打了声招呼。 “春桃嫂子要生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