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做戏,凌子言那么有格调的一个人,那么尽心尽力的帮忙,她也不能让凌子言丢脸不是。 还好刚刚在楼下虽然没有洗澡,但是手脚洗过了,换件体面一点的衣服也不难,只是头发有点难弄。 按照瑾俞的习惯就是一条辫子编到底,要不然就是一个丸子头,可这些都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 还好有林秀梅在,瑾俞没有多少梳妆的首饰,妆盒里就一根银簪,一个银镯子,就连姑娘家必备的耳钉都没有,林秀梅看了那空荡荡的妆盒也心疼。 照瑾俞现在的身家,哪个姑娘不会给自己置办一下首饰脂粉的。 “你这也太朴素了,怎么说一副能带出去的银头面也要有啊!” 没有办法,林秀梅只能给瑾俞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头顶的挽起来用银簪固定住,剩下的梳头,就那么散在肩头,这样也能多几分小姑娘的娇气。 “哪个太麻烦了!我干活要梳辫子,万一低头把簪子掉碗里怎么办?菜还吃不吃了啊?” 面对林秀梅的话,瑾俞选择插科打诨,反正这古代的发型自己是学不会了,倒不如就让大家看习惯自己梳辫子干净利落的模样。 说话间把林秀梅疏通的头发,抓在手里,快速的分成了三股,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三两下就把到腰下面的头发给编好了。 “你这怎么行……” 林秀梅惊的目瞪口呆,知道瑾俞做事干脆,谁知道对自己的穿衣打扮也这么的干脆……不打扮了。 “没事,嫂子。这样挺好的。”瑾俞照了照能黄澄澄的铜镜,只看到一个黄澄澄的倒影,满不在乎的道,“喜欢我的人,哪怕我是夜叉,他也觉得好看。妆不妆的,其实没关系。” “……” 林秀梅抬手摸着脸上的痦子,现在床笫间瑾川的表现,忍不住红了脸。 居然感觉瑾俞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喜欢一个人不论美丑,真的看重皮囊,等到人老色衰的时候,海誓山盟也随着消散了,唯有真心最难得。 到吃饭的时候,楼下闹哄哄的,乡下地方也不会因为凌子言是京都来的就讲究新人不对面,瑾俞也跟着下楼去了。 当初客厅和餐厅还有厨房连着造也是有好处的,瑾俞家这会屋里就能摆下八桌,五桌客人坐下也不显得拥挤。 凌子言作为今天的新姑爷,自然是坐着首席,瑾昌明,瑾良信,还有满仓叔父子作陪。 瑾俞有幸一下楼就被瑾老太太拉住了,吃饭的时候挨着老太太坐的,享受到了瑾老太太前所未有的“慈爱”,那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反正是浑身不舒服就对了。 “瑾家婶子就是好福气啊!把个孙女教育的那么好。” “哪里哪里!”瑾老太太客气的说着,消瘦的脸上都是骄傲,“我们家规矩重,这丫头守着那些规矩,也是苦了。” “先苦后甜,这若不是你教育的话,去哪里找上这么好一个夫婿啊!还是您老眼力好。” 瑾俞坐如针毡,她这一桌和凌子言做的那桌就隔着一条几十公分的过道,又是在同一个客厅里,这话一字不落的,恐怕都给凌子言听见了。 心理祈祷那位大婶别说了,这话让凌子言听太多不好,无奈这种时候瑾俞还不能开口,低着头小口的吃东西,还得做娇羞状。 正如瑾俞所想,凌子言当然是一字不落的把这些话都听见了,不自觉的看向瑾俞这边,发现小姑娘害羞的低着头,没来由的心头一阵火热。 这婚事他当做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不管是弄虚作假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他只想着能和瑾俞扯上关系,至少让别人认为,他们是一对。 想到这里,凌子言看着瑾俞的视线又柔了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