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江,知府马功名父子和女儿马秀玉外,那御膳宫的尚宫,户部的人都来了。 “王爷,看来这客来酒楼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马功名小心翼翼的道,在选拔期间,堂堂三王爷面前府城发生这样的事,他作为知府,实在是难辞其咎,今天这陪同也是硬着头皮来了。 唯恐赫连云江开口问罪。 “这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且等等吧!” 赫连云江把玩着案几上的茶盏,明明是慵懒的侧身依在案几上,偏偏马功名不寒而栗。 这话里的意思是,非得客来酒楼不可了,今天要是客来酒楼的人来不了,那么这位举事让人捉摸不透的王爷,恐怕不依。 额头上的汗水,开了开关似得,一个劲的往下淌,马功名吩咐看见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保不住了。 台上的人隐隐约约都探得赫连云江的意思,静坐这等那客来酒楼的人来,评判等参赛者这分外诡异的事,但大家居然都认可了。 唯独坐在马功名手下边的马秀玉兴奋异常,一大早的坐在那里,嘴巴就没有停过,案几上的糕点果蔬,她已经吃完一趟重新让人换了一次上来。 马立年看着没有半点礼仪可言的马秀玉微微皱眉,这一大早吃了早膳出来,还吃了这么多东西,胃口也太好了吧? “嗯哼!” 马立年轻咳两声,示意马秀玉别太招摇了,这样会让大家都很难堪。 “妹妹,你别吃了!” 见咳嗽都拦不住马秀玉,马立年干脆低声劝告。 “哥哥!我太高兴了!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场地里空空的那个土灶,马秀玉兴奋不已,说话的时候,还在往嘴里塞东西,随着她开口说话,那糕点的粉末四处飞溅,粗鄙的行为,简直不堪入目。 “丫鬟哪里去了?还不把你家小姐带回去。”大庭广众之下,脸都给丢尽了! 现在不仅仅马立年皱眉,就连欲盖弥彰假装自己没看见的马功名,也忍不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女儿实在太过分了。 “爹!” 马立年看了一眼台上若无其事的赫连云江,示意马功名别太过,免得给赫连云江留下不好的印象,马秀玉以后进王府日子不好过。 “把这些东西撤下去!” 马立年只好气呼呼的让人撤走马秀玉面前的东西,停不下来,那没有东西吃了,总该停下来了吧? 可惜没有。 马秀玉就像中了邪一样,坐立不安的在那里扭来扭去,脸上还挂着异常诡异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子中间那个沙漏。 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客来酒楼不来的话,这次的比赛就视为自动放弃。 就在那计时的沙漏就要走完,所有人都以为客来酒楼自动放弃之际,院门口传来了躁动。 “禀告王爷,时间到了。” “客来酒楼的人来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马秀玉诡异的笑停在了脸上,这怎么可能? 她派出去的人回来,明明白白的说过,有人全身烧伤危在旦夕的。 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让人进来。” 赫连云江坐直身体,仿佛一下振奋了似得。 侍从领命出去带人进来,按照惯例,这时候参加比赛的人是不能再进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