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聪明人,没有进来,只站在厨房门口问。 “家常小吃而已。掌柜是给我们送午膳吗?” “正是午膳。可比姑娘做的这个,要逊色许多。” “各有所长。掌柜是做客栈的,和我们专门做吃食的自然有所不同。二妮,带掌柜去把午膳送去堂屋。” 瑾俞手里的刀在片面皮,抽空回了一句,示意二妮去把客栈送的午饭让人拿去堂屋。 “姑娘所言极是……” “交给小的即可,让姑娘费心了。” 东厢房的顾大已经迎了出来,那掌柜还要说什么被打断,带着伙计把吃食送去了堂屋。 小院设计和居家的一样,堂屋也和居家的堂屋一样,充当着膳厅,有所不同的是那里摆着一张大圆桌,用的是桌椅,和那席地而坐的案几用蒲团坐完全不一样。 瑾俞把面皮做好后,每人都有一份,她和二妮也毫不客气的一大海碗。 凌子言那一份还是顾笙送进去的,瑾俞见顾笙面色有点凝重,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去。 准备直白的问,无疑是问别人的**,不好。 “主子苦夏胃口一直不好,希望姑娘这碗面能让他有点胃口。” “做的不少,你们人人有份。” 瑾俞领着二妮去堂屋吃,那客栈送来的吃食还挺丰富的,白水猪肉,白水煮鱼,还顿了鸡汤,唯独那一碗青菜是炒的。 瑾俞和二妮没有动那些菜,倒是李河与那几个厨师吃了一大碗面汤后,又把那些饭菜给解决了。 敢情这里的男人胃口大,也不单单是木子一个。 想到木子,瑾俞才吃了两口的胃就饱了几分。 刚刚认识的时候,可以说说吃了上顿怕没有下顿,直到现在,瑾俞还记得那一陶盆的白粥,木子就着白水煮的黄豆,吃的香甜。 既然是贵公子,那都是锦衣玉食养着的,在自己家住的那段狼狈的苦日子,恐怕只能埋在心里,不会再想提及了吧? “瑾娘,你怎么了?” 二妮的声音把瑾俞拉回了现实,偌大的堂屋只剩下二妮和自己,刚刚还大吃特吃的那几个人已经走了,猛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有点酸涩,瑾俞被吓了一跳。 好聚好散,人家都回去过回自己的日子,自己反而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啊?!哦!我刚刚吃了一口没有搅匀的辣根,辣出眼泪来了。嘶……好辣,辣死了……” 瑾俞做出被辣到的样子,埋头继续吃面。 二妮无语的看着瑾俞,感觉她刚刚肯定不是被辣到,但是见她开吃,也不好再多问。 吃了饭,两人回来一墙之隔的东院,那里有一个小的院落,门是直接从凌子言住的这边进去。 可能是之前设计的人,圈出来给子女用的,现在瑾俞和二妮又不方便和一大帮男人住一个院子,正好住那边。 客栈送来了热水,瑾俞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棉衣倒在床榻上的时候,瑾俞在心里告诉自己。 过去就过去了,再多的情意,都绝在那一封不告而别的书信上,她们两个再也没有可能交集。 “各自安好,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一开始懵懵懂懂的时候,她就做着木子会离开的打算,没想到……越投入,越放不开了。 …… 此刻在几千里外的雪狼国,正是北风呼啸吹到脸上,已经有刀口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