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透着一股邪性,就瑾俞那扣扣搜搜的模样,没事怎么会给老太太送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死丫头该不会是把挣的银钱盖房子了,现在看中老太太手里的银钱,想着要把老太太的压箱底的银钱骗去吧? 不行! 这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瑾俞直接去了村尾,想着先把菜摘一些再去鸭舍,便直接往菜地去。 离着不远的一段距离,就能看见打理好的菜园,黄瓜,四季豆都已经在架子上挂满了,底下一圈郁郁葱葱的是空心菜,绿里带一些紫红的是苋菜。 这里的土地其实挺肥的,瑾俞家这些菜几乎是开放式种的,从种下去以后她们家都没有时间去管,想着那些草都要比过菜的势头了,估计也没有菜吃,谁知道她来几次都没有看见菜地有长草。 当然那些菜地的草不会自己没有掉,除了有人帮忙处理外,没有更多的解释。 果然有一天她提着篮子来菜地,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在忙碌,至此默默无闻在帮忙的田螺男子浮出水面。 原来那一直照应菜地的人,居然是瑾川。 瑾俞当时知道后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个话不多的堂哥,从默默无闻的帮忙,再到这些日子的维护,虽隔房的兄妹,不是亲兄妹更似亲兄妹,原来在老宅时的一点早就在生活中消弭殆尽。 几天没有过来,那些黄瓜和四季豆结的太多,长得早的豆荚已经鼓起来了,瑾俞干脆把那些留着做种子,嫩一些的采回去做菜,家里帮工在,也不怕吃不完。 只不过那苋菜就有点多了,大概是时间快过去了,已经窜得老高,有点要开花的节奏。 留了几棵做种子,别的今天都砍了,带回家也不浪费,洗干净过热水里煮上一小会儿,捞出来沥干水分晒干,冬天没有熟菜的时候,泡开炒着或者炖肉吃着都不错。 “哟!这苋菜等再老一些,到时候吃它的梗更好,瑾娘怎么把它都砍了?” “大伯母!你吓死人了!” 正忙碌着,何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菜地,这悄无声息的凑过来,那张大饼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瑾俞猛然被吓了一跳,幸好条件反射那菜刀没有挥出去。 “是大伯母不好,没事啊,没事!”何氏打着哈哈,没有退开,反而又凑近了些,俯身就来帮忙收拾瑾俞砍下来的苋菜,“今天大伯母正好也没事,这就帮你一起把菜带回去。” “不用了!就这么点东西,我自己会。” 瑾俞连忙拒绝,试问她和瑾川还有她那个老实巴交的大伯没有什么芥蒂了,但和这个混不吝的大伯母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所以何氏这般的所作所为,在瑾俞眼里看着就没法适应了,热情的让人害怕。 无奈何氏铁了心要帮忙,瑾俞想要拒绝都拒绝不了,扭着大肥臀一下就把瑾俞挤开用自己的大身板挡在瑾俞面前,低头就开始干活。 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女人,干活比瑾俞这个半道来的熟练多了,不消一会儿,就连瑾俞没有砍的苋菜,也被她自己拗断了。 干活是真的匆忙,也是真的不够漂亮,粗暴至极。 “别和大伯母客气啊!这些活我都做习惯了,不像你们小孩子,什么都不……” 嘴上说着话,手里的活做的更麻利了。 这不像她的性格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