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 嘴唇被啃的生疼,瑾俞想要把他推开,触到木子的胸口,那一下怎么都推不出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推搡的手变成了环抱,提心吊胆了几天,在和着药草香的怀抱里,在朦胧暧昧的月光下,渐渐地安了心。 直到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睡在榻上的时候,瑾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父亲之前的话。 完了。 看着老实人一样的父亲,恐怕正等着她们两个开口谈婚事,而木子对自己保证过,恢复记忆就会和父亲提亲,所以现在根本给不了父亲承诺。 摸着有点肿胀的唇,瑾俞头疼不已,父亲开明,但不表示自己和木子一直这样就会容忍,可要是再提的话,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管了,不管了……” 掀起被子蒙住头,瑾俞选择装鸵鸟。 一墙之隔的木子,耳力很好,清楚的把这边房间一个翻身一个嘟囔都收进耳朵里,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傻丫头天天装大人装习惯了,这都忘记了小姑娘该有的活泼了。 一颗心仿佛漂泊后有了归属,这应该就是因为有个让你愿意停下脚步,称之为家的那个地方才有的魅力。 …… 日夜交替,第二天瑾俞起的很早,寅时末天还带着夜晚最后的妩媚与朦胧。 这是山村最安静的时刻,柳溪上薄薄的雾霭环绕,隐约已经可以听见不知道是谁捶打衣服的声音传来。 “水汽重,你多穿点衣服。” 一件带着温度的衣服披在肩头,瑾俞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今天别去山上了,回去多睡会儿,时间到了我叫你起来。” “我昨天睡的很好,现在精力充沛,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你身上的伤……” 瑾俞担心的盯着木子的胸口,木子不给她看,她也不好真的把他拔了衣服看。 “杜先生的药很好,我的身体也很好。睡了一个晚上已经好多了。” “别啊!小心把伤口拍开了。” 木子拍拍胸口,把瑾俞吓了一跳,想都不想的去抓木子的手。 “没事!好着呢!”一把反握住瑾俞的手,揶揄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这里伤了?” “我……我那是猜的。”瑾俞打死都不会说是自己昨天躲在外面偷看到的,红着脸就要挣脱了去洗漱,“松开!我去洗漱。” “我还以为你昨天在外面看见了呢!”木子故作可惜的道。 “谁管你个傻子伤不伤的,以后再这样的拼命,看我还理你!” 大力的抽回手,几乎是恼羞成怒的跑了。 “傻丫头!” “呸!你原来可是一直叫姐姐的,什么时候变成丫头了!” 瑾俞回头冲木子呲牙咧嘴,在他清醒后,不再浑浑噩噩的,瑾俞就没有听见那萌萌的一声姐姐,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想笑。 “咱们不提那些,好吗?” 知道瑾俞这是报复他揭穿偷看的事,木子还是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无奈的道。 “一日是姐姐,终身是姐姐。以后我还是你姐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快点去洗漱臭小子,不听姐姐的话,打你!” 示威一般的挥挥拳头,在看见木子看着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