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手,我自己的东西,不会错。” 拿着自己的东西和自己比,就像照镜子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照嘻哈镜,那做坏的卤汤就是嘻哈的一面。 “瑾姑娘能确定吗?” “非常确定。”瑾俞肯定的道,“钱老板,你肯定也吃出这卤菜的怪味道吧? 那是因为前面被人拿去煮没有洗干净的猪内脏煮的,那种猪栏的腥臭味还在,若是一开始好好的做了卤内脏的话,兴许用这卤汤还能做出我的菜色的一二来。 可惜那卤汤已经毁了,想要变成美食也难。” 难怪了!他就说这味道有点怪,郭大牛说他技艺还差点,以后再多改进便是。 现在自己当时就这样相信了郭大牛的话,钱有福一股火往上窜。 钱有福的脸不是单单一个难堪可以形容的,这个事实他不想承认都不行,现在只有一个解释,那郭大牛又骗了他。 “瑾姑娘确定这卤汤就是你的吗?” “非常的确定。”瑾俞认真的点点头,“我想你后厨的人也是着急在你这里做出好东西了,可惜自己不努力想要走捷径,走岔了。” “今日是我班门弄斧了,本想让瑾姑娘指点一二,不想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让瑾姑娘见笑了。” 钱有福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做的又是赔笑脸的事,纵使现在恨不得冲进厨房把郭大牛千刀万剐,面对瑾俞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笑面虎。 钱有福前面趾高气昂的模样,那是来打压自己一头,瑾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现在又想缓和之前的僵局,真的当做别人是他想拎起就拎起,想放下就放下的一个物品吗? 瑾俞可不是那没有骨气的人,合作愉快,那是双方心里都舒坦,要卑躬屈膝的事情瑾俞做不来。 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再坐下去也没有意思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敛了笑容,瑾俞严肃的道,“还有一件事要问钱老板。” “瑾姑娘要是问谁给的卤汤,我这会儿也是不知道。” 钱有福以为瑾俞要追究卤汤的事情,他自己还不知道,等着一会儿打发瑾俞再把郭大牛拎出来问个清楚,现在回答的无比老实。 “卤汤谁给的我心里清楚,我要问的是这卤菜里的另外一味香料,钱老板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在现代没有人不知道它的危害,爷爷当年给自己介绍过它的味道,后来有一次去对手的酒楼品菜,瑾俞还吃出的那剂陌生的奇怪味道就是罂粟果子,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后来被人举报才知道的。 钱有福如果真的用这样祸害苍生的手段揽客,那么她拒绝再合作,提醒没有用的话,有必要她还会去举报。 “瑾姑娘说笑了,我们酒楼有自己的偏方,那是赚钱的根本,轻易是不能示人。自然也是不能和姑娘说。” “钱老板多虑了,我手上的方子多的很,决没有要觊觎你那些东西的意思。 我只想知道钱有福菜里的那东西只是今天加了,还是一直有加?” “证据呢?瑾姑娘莫不要红口白牙的血口喷人!我在这柳镇十来年了,一贯做好事,留好名,你可别坏我名声!” 钱有福表面的和平也不保持了,瑾俞这样问,显然也是识货之人,看来是瞒不住了,不由脸一冷,那笑面虎还真的有几分慎人。 瑾俞心下大骇,果然是一个黑了心肠的人,想来这罂粟果子他加在菜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可知道那可是害人的东西,为了你自己能中饱私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