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妖孽 这还是那个傻乎乎的木子吗? 可你要说他故意撩拨你,偏偏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有只有纯真,瑾俞顿觉乱的从来只有自己。 “木子你……你……” 瑾俞黑着脸叫了一句,你半天你不出什么了,无奈羞愤交加,跺跺脚跑了出去。 “哈哈……” 等出了门听见木子得逞的轻笑,瑾俞气得直咬牙,这人刚刚那番举动,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自己的那张脸魅惑自己。 等瑾俞出去后,木子站起来伸手就够到了屋顶,漏水的地方大概是树皮被风吹歪了,只是拨正后那明显撒在脸上的水雾就不再飘了,今晚也只能将就着睡睡,怎么修还要等明天上房顶去看看。 就算是不再漏水,木子也不想让瑾俞搬回来睡,谁知道下半夜会不会雨势更大。 找了块布头把湿润的床板擦干,木子是带着激动的心情铺开瑾俞的被褥。 受伤的时候也睡过瑾俞的床,但是那时候没有特别的感觉,现在看着明明和自己天天睡的被褥一样,可看着就是莫名的心情澎湃,仿佛这被褥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在吸引他似得。 若有似无的馨香,淡淡的薄荷香,这是属于瑾俞的味道。 今天晚上那个女孩的领地,彻底的由他占领了,安静的躺在狭小的床榻上,感受着平常瑾俞也是这样睡着,木子再次勾起了嘴角。 这感觉不错。 听着旁边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的动静,木子闭上了眼睛,两天两夜没有休息,现在闻着醉人的馨香,他很快就入了眠。 隔壁卧室里,瑾俞坐在床榻边看着那折叠的方方正正的被褥,面红耳赤。 要是在今天晚上之前,在没有和木子有过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她还能毫无障碍的躺下就睡。 可是之前木子粗重的呼吸和炙热的体温似乎还在,瑾俞怎么都没法心无旁骛的躺下。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实在撑不住不停地打瞌睡后,瑾俞才安慰自己,这是瑾天的卧室,她睡的是瑾天的床榻没关系。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瑾俞是被父亲的拐杖声吵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外面还在下雨,她听见了屋檐下水窜滴落地上的声音。 起床出去的时候,堂屋开着,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但雨确实没有停。 “瑾娘醒了。雨还在下呢,你今天去镇上,恐怕路不好走。” 瑾昌明刚从房间里出来,坐了一夜回来看看妻子宁静的脸,瑾昌明身上的疲惫就轻了几分,和女儿打了声招呼,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后,顿时目瞪口呆。 “没事。穿草鞋去没有什么大问题。” 瑾俞丝毫没有意识到父亲的不对劲,这古代下雨可没有雨披,没有胶鞋,更加没有代步的车子,烟雨蒙蒙的诗意没有,莫名的烦躁倒是有的。 “你这是,这是……” 瑾昌明斟酌着该怎么说才不会让女儿不自在,老实人肚子里的话语有限,绕到嘴边的质问说不出来,委婉的话语也没有说出口了。 瑾俞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来父亲的下半句,看着父亲千变万化的神情,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这是站在瑾天的房间门口,现在是木子的房间。 忍不住暗暗扶额,这不会是误会了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