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变缓,木子才过停下来,细心的把瑾俞放在床上睡好,才刚刚把被子拉好,门口就响起了说话声。 “木子,瑾娘怎么了?” 瑾昌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直到木子出来他才开口问。 “在山上的时候被野狼吓到了,当时她自己在树上,那匹狼就在那树下。” 木子小心的关上瑾俞房间的竹门,才开口。 “这丫头……”瑾昌明心疼不已,“回来也不说,这会儿怕是受惊了,我去熬一点药给她喝点,免得小病拖成大病养。” “好。我来帮忙。” “不用了。你辛苦了一夜,回去睡会儿吧!爹自己能行。”在刚刚看见木子在女儿房间的一幕,瑾昌明这声爹说的有点尴尬。 女儿这是病糊涂了,不知道身边人是谁,他可是清醒的,若是有了什么被人知道了,那不正好落了李氏当初的预言吗? “我很好。” 木子说着话已经开了堂屋的门,夜里送了连云福回去,他帮忙再次处理了伤口,又等着连云福清醒了些,直到一更天才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瑾俞已经睡下了,只有瑾昌明坐在院子里编着竹筐等他,木子洗漱后回屋睡觉,浅眠的他一直关注着瑾俞的一举一动,那一声尖叫声音其实不大,只是他一直留意着才听见,说实话瑾俞这一叫才让他安心了些。 有些事情压在心里才会成疾。 瑾昌明没有说什么,木子在他眼里和自己儿子一样,固然今夜的举止有些唐突,但也是因为紧张瑾俞,出发点是好的。 煎了一帖家里常备给妻子宁神的药,对于木子自告奋勇的拿着药碗进屋喂瑾俞,瑾昌明那声制止在舌尖绕了一圈又咽了下次,只好听之任之了。 想着也快卯时了,再睡也睡不成了,便洗漱了准备煮点粥,一会儿给连云福也送一点去。 “瑾娘,醒醒,把药喝了。” 瑾俞浑身没劲,有点低烧人也晕晕乎乎的,被木子扶起来靠着他的胸膛坐着也没有察觉,只呼吸沉重的半阖着眼睛,小孩子似得等着喝药。 入口苦涩,气味也重,作为有一级食疗营养师的瑾俞在现代喝中药的次数,屈指可数。 “难喝。”瑾俞喝了两口,就想拒绝,那苦味就像要苦进心坎里一样。 “不苦,爹在里面加了甘草。” 平时最是讨厌这中药的味道,木子这会儿捧着碗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木子的坚持,瑾俞最后还是喝下了大半碗汤药,痛苦的直咂嘴。 木子小心的碗放下,转身扶着瑾俞在床上躺下,明亮的双眼看着瑾俞不停咂嘴的双唇,红艳艳的很是诱人。 就像上好的蜜糖一样,让人忍不住就想尝上一口,全部吞下肚去。 木子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算想尝尝那殷红的双唇是否和他想象的一样甜蜜。越靠近他越激动,木子听见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瑾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微苦的药味。 明明是最讨厌这样的味道,木子现在就想尝尝那是啥味道,越来越近了,呼吸相交间,瑾俞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没有遮掩的钻进木子的鼻子里。 宁神药里有安定的作用,瑾俞本来就发烧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喝了宁神药更加晕沉了。 梦里她感觉到有一道炙热微熙的热气扑面而来,有什么东西覆上了她的唇,陌生的气息,带着小心翼翼的酥麻传遍全身,这个陌生的感觉让她好奇,就想去追逐,直到呼吸被彻底夺取,让她本就晕乎的脑子,更加飘飘然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