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镇上。” “这里有我看着火,姐姐去洗漱吧!”木子自然的道。 “也行!你把这火熄了,笋留在锅里就好。”瑾俞拍拍手站起来出了厨房。 “好。” 最近烧的都是木子那天从身上背回来的竹枝,那火烧着的时候看着挺旺,过后也没有余力,竹枝太细也留不住碳,只要把没有烧完的拿出来,锅里的唯独好看就会消失,木子烧了好几次火,现在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从外面温着的锅里打了水,瑾俞才想起今天因为突发状况翠花婶的铁锅也没有还,明天一定要去还了,否则记在心里也难受。 房梁上晚上刚刚杀好的竹鼠还在往下滴血水,之前还剩下的五只已经干的用手去碰,发出和木头差不多的声音,凑近了还可以闻到瑾俞特意给加的香料味道。 洗漱后出来,坐在院子里吹头发,等着头发干,从最开始被赶到这里住的彷徨不安,现在瑾俞已经能够从容不迫了,看着天空只剩一条线的月牙,瑾俞飘忽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或许上天让她来趟古代就是一个惊喜呢! 在这里有了一大家子亲人,这是她上辈子孤苦无依时想都不敢想的事,苦一点没有关系,只要一家人和和美美就行。 想到这些好事,今天何氏那番作为瑾俞就能很快的抛开,不去想。 “木子,你早点去睡吧!明天你还要吃力呢!”瑾俞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道。 “你还在害怕吗?” 两个墙脚一边被厨房占去,一边临时多了一口锅没有地方坐,木子拿着张竹凳在院子里坐下,也学着瑾俞仰头看天。 山里的三月天还是有点凉,瑾俞没有回答木子的话,洗澡后热度被吹散,被头发浸湿衣服贴着后背有点冷。 不舒服的换了一个位置,让头发自然的搭在椅背上,一双大手带着皂角香擦过她的耳际,自然的理顺她的头发,温柔细腻和他的大体格完全不一样。 “我已经不怕了,在等头发干就进去。你先去睡吧!”瑾俞温声道。 “我的头发也没有干。” 木子拉起瑾俞的手摸自己的头发,算是解释自己不去休息的原因。 “你的头上的伤口还疼吗?” 瑾俞摸到一手的湿润,顺势上去,刚好触碰到木子后脑勺那狰狞的痂。 “不疼了,只是有点痒。”木子偷偷咽了口口水道。 “现在想以前的事情,头还疼吗?” “没有想。” 木子老实的摇摇头,虽然他可以忍受那些疼痛,但他记住瑾俞说过疼就不想,所以这些天他都没有去想那些事。 “木子,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找到家人,不会让你一直这样懵懂无依。” “姐姐说过,你们就是我的家里,我一直留在这里不好吗?”木子失落的道。 “你找到家人或许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或许你家里,家里还有妻儿父母挂念着,你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瑾俞斟酌着开口,发现说出这些比想象中的难,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我不记得他们了。” 木子有些迷茫,他没有想过这些,现在心里让他最为依恋的是这个家,还有……这个待他如至亲的女子。 “慢慢总会想起来的。姐姐一定帮你找到家人。” 山里的夜枭“桀桀”叫着冲上云霄,不时还有几声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