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已经答应爹不说了,你再问我也不说。”瑾天老实的道,实在不行就把让他保守秘密的父亲都搬出来了。 “你现在这是出息了啊!行!不问就不问。”瑾俞也不纠结村里就这么点大,无非又是原来那些破事,不让知道就不知道呗,还省的心烦。 泡了三杯自己在山上采的茶叶端出去,连云福正坐在火把下帮瑾昌明编瑾俞需要的小竹萝。 “连大哥赶紧放下吧!喝点茶吧!好不容易请你吃顿饭,怎么好还让你干活呢!” 竹制的杯子一人一杯放下,听见后院哗哗地水声大概木子在洗澡了,瑾俞把给他那一杯也放在桌上。 “瑾妹子别见外,我反正闲着没事。”连云福少有的几次在别人家里喝到茶,最近的一次还是年前钱有福让他打只熊,他在山上待了七天才打到。 卖给钱有福四两银子,那次钱有福让人上了一盏茶。 连云福喝了一口还有点烫嘴的茶汤,茶叶的清香瞬间在嘴里散开,苦涩后还带着甘甜,比那次喝的茶水不知道好了多少。 “这是茶?”连云福不大确定的问瑾俞,以瑾俞家现在的财力要喝到茶有点难。 “对的。我自己炒的,味道虽然比不上外面卖的,连大哥别嫌弃啊!” “没想到瑾妹子有这样的好手艺……” 连云福只是礼貌的问问,没想到瑾俞会承认,就在火把的黄光看了一下竹罐里的茶水,两牙一嫩尖的树叶立在里面,不懂茶的连云福也觉得这是好东西。 “山上采回来自己鼓捣的,贤侄不嫌弃就行。” 瑾昌明喝了口茶水,这苦涩的树叶水,让他说还不如瑾俞晚上留着当做茶水喝的米汤,起码还带了点甜味。 但是这茶叶是女儿做的,别人捧不捧场他这个做父亲的必须捧场。 木子洗澡也很快,出来的时候穿着干净的衣袍,只是头上的头发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那衣袍。 “木子,谁让你洗头发的?那痂还没有掉呢,泡水后会不容易好的。” 瑾俞看了一眼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千叮万嘱就差钻他肚子里去说了,这人居然不听。 “没有碰到头顶,只是洗的下面的头发。”木子一本正经的低头给瑾俞看。 瑾俞把他拉到火把下查看,果然和他说的一样,结痂的地方是有点湿润,但明显不是水扑上去形成的。 “赶紧坐下我来帮你出来,要是不小心弄到流血,这几天又白养了。” “没事,已经不痛了。” 木子好脾气的被瑾俞压在椅子上坐下,俊美的脸笑开后,美得不像真人。 “你就是这样让人操心,能不能懂点事啊!还好这回没有弄到……” 两个没有顾忌的举止尽落连云福的眼里,他脸上还是笑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恨不得自己变成木子,不能变成木子的话,变成瑾俞手里的帕子也行。 起码可以让瑾俞都留几分心思在他身上。 “木子就像我儿子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心智,这孩子一点心机都没有。” 瑾昌明毫无所察的看着细心给木子擦拭头发的瑾俞,就连他也没有觉得木子现在和瑾俞这样有什么不妥。 连云福接下来没有了之前的多话,很多时候都是在埋首干活,偶尔眼睛追随瑾俞的身影,看看她在干什么。 瑾俞很忙,虽然明天的菜式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但是那些小竹萝和粽叶需要准备,匆匆忙忙也给瑾天洗了个头后,就开始把白天切肉的案板放进锅里煮。 连云福只能看见竹屋里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