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这东西产生畏惧,一来是因为此物厉害,再有一个,也是因为掌控它的k先生实在是太过于强大。 我在整个交手过程中,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就输了,从而被俘虏的。 然而此刻,这魔偶娃娃给我的感觉,虽然依旧强,但似乎有一点儿不对劲。 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强。 它并没有给我带来那种透不过气的压力,面对着它,我甚至还能够从容面对,步步为营。 光这一点,就已经太不正常了。 到底怎么回事? 疑惑充满了我的心头,而战斗却依旧还在持续,我凭借着精妙的南海一脉手段将其死死压制,而这个时候考玉彪也终于回过了神来,双手持着匕首,那匕首如同蝴蝶一般,在他的手指之间跳舞。 相比起我这拳拳到肉的架势,他的手段显得花哨许多。 如果是看表演,就我个人而言,我更愿意看考玉彪与人的打斗,他的架势有点儿像是徐克的电影,充满了力量和速度的美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至于我的手段,则朴实许多,抛弃掉了许多华而不实、浪费力气的招式,显得格外简洁。 两人,用不同的手段与这魔偶相斗,这激烈的程度让人窒息。 突然间,那魔偶娃娃化作了无数的幻影,将整个空间都给充斥,而下一秒,考玉彪又毫无悬念地飞了出去。 即便给人的感觉有些古怪,不过它还是一如既往地强。 考玉彪的退出,给予了我强大的压力。 独自一人面对着这女人,让我有一种整个山体崩塌的恐惧,而在没有十字军血刀的加持之下,我不得不紧紧凭着贴身肉搏的手段与其硬拼。 几个回合之后,我的后背中了一掌,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再过了半分钟不到,我的右肩又中了一爪。 速度。 太快了,对方的身体在高速的运动之中,在我的眼中几乎只留下残影,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而即便我用炁场感应,也总有一种强烈的迟滞之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头突然生出了一股绝望之感。 这种境遇,与之前和茨密希大公交手的那种截然不同,那是压倒性的无奈,而现在这种,就是赶紧明明能够赢,可就是欠那么一点点。 就好像之前陆左与我喂招的时候,那种就差一层窗户纸般的不通透。 想到这里,当又一道劲风扑面的时候,我突然间将身子陡然一缩。 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紧接着右腿陡然向上弹射。 黄狗撒尿! 砰! 骤然收缩又弹出的右腿,就好像出膛的炮弹一般,极具欺骗性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并且重重地踢在了对方的身上。 当我的脚重重踢在了那魔偶娃娃的身上时,我的心中突然一动。 我明白了。 我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感觉这魔偶娃娃不对劲了,因为它被人动了手脚。 我不确定到底是谁在它身上动的手脚,但是在踢上那一脚的瞬间,我就立刻感应到了,这是一种出于对手特有的直觉,而下一秒,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右拳重重地砸在了左手手掌上面。 趁你病、要你命。 火焰狻猊。 尽管知道这家伙此刻出于沉眠状态,但是我知道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就必须借助于它至刚至阳的灼热焰火,方才能够镇压住魔偶娃娃几百年上千年来的阴气。 其实如果对方是全盛状态的时候,又或者有k先生在旁边照拂,是绝对行不通的。 但此刻魔偶娃娃既然被人动了手脚,那么k先生绝对不在。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一辈子后悔。 轰! 双手交击,火焰狻猊终究还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从左手手心之中陡然跃了出来。 尽管并非全体,而是一道灼热的灵气,但是喷在了那女人身上,就已经足够了。 灼热的气息喷发下,那女人的动作变得僵硬,而下一秒,她凭空消失了。 充斥在房间里的那种强大气压陡然消失了去。 我低头一看,却瞧见一个木头雕刻的大头娃娃,躺在了潮湿的地上,旁边满是污水,仿佛被人遗弃了一般。 这就是魔偶娃娃的真面目。 我想都没有想,直接单膝跪地,然后抓起了这娃娃,右手中指放入嘴中,使劲儿一咬,然后将鲜血滴落在了那魔偶的额头之上。 用鲜血的腥气,遮盖了它与外界的联系。 唰! 冥冥之中,有一种古怪的联系被切断,我心中一跳,将这东西揣入怀里,左右打量一番,瞧见考玉彪又捂着肚子,脸色痛苦,顽强地走了过来。 他没有瞧见我收了魔偶的场景,气呼呼地骂道:“那外国妞儿呢,叫她出来,老子非弄死她不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