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北还是第一次这样服侍人,看她还算听话,也没有撒酒疯大吵大闹,只觉她乖顺异常,沈豫北忍不住喊了她一声,“乖宝?” 阮明瑜唔了一声,还没睡着,“干嘛啊。” “抬点身,衬衫脱了好睡觉。” 阮明瑜任由他抱起上半身脱了衬衫和内衣,裤子也被脱了,剥得光溜溜的趴在床上,任由沈豫北给她擦身体,期间没少被揩油水。做完这些,沈豫北又去简单冲了澡,裹了睡袍上床睡下。 阮明瑜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等她睁眼时,已经八点多了,睁眼愣了会神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租的地方,是在镜泊湖。 翻了个身面朝里,沈豫北已经醒了,正一手支额看她,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羞涩的笑了笑,揉了揉眼睛道,“我看你昨天喝了不少,今天感觉怎么样?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如果说沈豫北之前还对她有丝毫防备,那这一刻他是真的将阮明瑜当成了他的妻子,是可以连成一体的那种。胸膛拳头大的地方因为阮明瑜这句话而瞬间变得潮湿起来。 阮明瑜见他不吱声,抬手扯了扯他耳朵,“说话啊。” 沈豫北低头亲了她一口,“酒就都被你抢去了,我哪喝几口啊。” 听他这么说,阮明瑜才放心了些,从床上坐起来四下找衣裳,没看着,只好裹上沈豫北的睡袍,光脚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拉窗帘,开阳台的推拉门,翻衣裳... 阮明瑜洗漱好之后,沈豫北才起床,她下楼时,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饭,中餐西餐都有。 从今天起,阮明瑜就是正式毕业的人,不用再去学校,可以一门心思扑在乐仁堂上。 “找个时间,我们搬到新家去住,等钟叔和钟婶从乡下回来,让他们跟着住楼下。”吃完了饭,沈豫北跟她一块出门。 阮明瑜没意见,想了想又道,“马上端午了,我们要不要回苏州看看妈,还是把她接过来跟我们一块住?” 沈豫北道,“我们回苏州看她,我妈她不想再来岳岭这个地方,她宁可在乡下度晚年,有青姨陪她,她也不会寂寞。” 阮明瑜心道儿子就是粗心,青姨照顾的再好,都没有儿子伴在身旁好。 张忠先把阮明瑜送到乐仁堂。阮明瑜刚进去,小姜就过来了,“明瑜姐,杨心怡一早就过来了,说找你有事,人现在在茶歇室坐着呢。” “找我?”阮明瑜笑了笑,“你去忙吧。” 阮明瑜去了一楼茶歇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室内,杨心怡背对落地窗而坐,大概是逆着光,阮明瑜看她神色有些憔悴,一时摸不准她这是来做什么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有完没完。”杨心怡摘了墨镜,眼底的黑眼圈哪怕遮了粉还是依稀可见。 她说这话,阮明瑜就不明白了,沏了壶茶,给杨心怡倒了一杯,在隔她一个茶几的红木椅上坐下来,眨眨眼道,“事情是你挑起的,怎么反倒问我有完没完,我倒想问你,随随便便用你的名气来污垢我的名声,难不成在你看来,这都不是事?” 杨心怡哼了一声,“我只是就事论事,本来无意把你曝出去...” 闻言,阮明瑜接过话,“只是手滑点了个赞而已。” “你!”杨心怡有些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道,“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阮明瑜呵呵了两声,跟沈豫北在一块生活久了,她也学会他嘲讽人的本事了,怎么办。唉,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本来你我不相识,我自认也没得罪过你,就算你手滑点了赞,那吃药呢?我不相信我的药有问题,你去查证了吗?在没有查证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张口就说是药的问题,往小了说,你是跟我作对,往大了说,怎么,你是质疑中医中药了?就凭这点,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阮明瑜这人,真要较真起来,沈豫北都能被她气个半死,何况是还没修炼成精的杨心怡。 “好,我道歉。”杨心怡忍住怒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 阮明瑜突然想到小姜前些天跟她说过的段子,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