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毅将手放在了亵裤的系带上,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婉儿要不要自己解开它,喂你吃的好东西就藏在里头。” 高耸的阳具将亵裤挑起硕大的鼓包,话到了这份上,宋婉要是再猜不出他话中所指,那就真是呆傻了。 少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两只柔夷藏在棉被了出了细汗:“侯爷……侯爷是要给婉儿吃什么……” 赵封毅也不再卖这关子,熟练地解开系带,将宽松的亵裤脱下,那根热气腾腾的紫黑巨物便直挺挺地对着她。 小人儿显然是被眼前的大东西吓坏了,浓密的耻毛间耸立着这样骇人的硕物,一副鼓鼓囊囊的卵蛋沉沉地垂挂在那儿,粗壮的茎身青筋虬结,最打眼的当属前面那油光锃亮的龟头,这般硕大饱满,圆滚滚地外张着,那暗红的色泽就如熟透的李子,只是它上头多了道冒着水光的小缝。 自他解开亵裤,宋婉的视线便未能从他的阳根上挪开过,赵封毅将她眼中的惊惧、好奇和些许羞赧尽收眼底,哑声笑道:“婉儿看得这般仔细,是不是不认得它了?”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脸颊上绯红一片。 赵封毅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嗓音低哑地替她回忆起前日夜里的桩桩件件:“本侯不是教过你吗,这是本侯的大肉棒,婉儿那日坐在本侯身上还用小穴穴磨它,不知流了多少春水,本侯还用它捅破了小婉儿的处子膜,用力肏你的小穴穴,婉儿起先还嫌它粗了,插得深了,后来可是关系得紧,还有婉儿肚子里热烫的浓精,也是从大肉棒里头射出来的,记起来了吗?” 男人每多说一句,宋婉的脸上就多添一分红晕,直到涨红了脸不敢再看他:“记,记起来了,侯爷莫要再说了……” “方才婉儿不是急着要吃本侯的大肉棒吗,来,张嘴尝尝它。” 猩紫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对着她的粉唇,不过寸许的距离让男人阳具上的味道尽数弥散开来,因昨夜圣上召见,他回府还未来得及净身,清早又径直往这儿来了,未及清洗的阳具在衣袍里捂了这许久,浓烈的咸腥味不住窜进鼻中。 宋婉涨红了脸微微扭头,让她舔这个男性气味浓郁又狰狞的巨物,她做不到…… 光是看着少女鲜艳莹润的唇瓣,马眼处便兴奋地沁出透明的黏液来,整根阳具更是硕硬无比。 见她脸蛋晕红的小女儿情态,赵封毅只当小人儿是害羞了:“婉儿乖,把嘴巴张开,本侯喂你吃可好?” 说罢,便急不可耐地挺着那根巨物,在她唇上磨了两下,抵着唇缝就要往里塞。 “唔……” 紫黑的大龟头到底也是男人撒尿的物件,如此不管不顾地就往她嘴里塞,这陌生的咸湿尿味儿与前精的膻腥味让小人儿难免抵触,可如此浓厚的男性气味又让她心头慌慌的,湿滑的小舌头慌乱地抵着他硕大的冠帽往外推。 谁知这个举动倒让舌尖无意中扫过他满是黏液的马眼,味道浓郁的液体被宋婉舔个正着,赵封毅舒服得连吸一口气,龟头涨得愈发骇人。 这不过放进去半个脑袋,宋婉便觉喘不过气了,坚硬的龟冠更是撑得她嘴角发疼,再加上吃了一口咸腥的黏液,便扭过脑袋吐出了他的龟头,眼中泪花闪烁。 赵封毅刚尝到些许乐趣,如何舍得小姑娘这张湿热绵软的小嘴,贲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考虑到小东西这是第一回含舔男人的性器,又少不得耐下心来哄她:“怎么了婉儿,可是我弄疼你了?婉儿乖,我再轻些可好?” 宋婉憋红了小脸,泪汪汪地看着他隐忍的俊容:“侯爷,它……它味道好大,太粗了,我含不进去。” 赵封毅粗喘着抬起她的下巴,哑声道:“婉儿不愿意吃它?” 少女浮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仿若两潭泉水,清可见底,什么情绪都写在其中。 赵封毅将她留在龟头上的口津和马眼处的前精抹匀,锃亮的龟冠泛着暗红的色泽,淫靡又透着别样的诱惑:“婉儿,你可是第一个尝到它味道的人,当真不喜欢?” 宋婉心中一跳,她,她竟是第一个吃到侯爷阳根的人,不由惊疑地望着他的眼睛:“侯爷,你……” 行军在外无暇顾于男女之事,侯府除了安澜郡主再无第二个能伺候他的女人,郡主就连行周公之礼都能百般推脱,更遑论替他舔吮阳物了。 赵封毅便是摸准了这小东西的心思,故作无奈道:“既然婉儿不肯含它,那便罢了,日后本侯再寻旁的机会。” 宋婉见他作势要提起亵裤,忙道:“侯爷,侯爷是想让府里其他女子……” 话未及说完,她便觉得心里酸涩难耐,旁的女子怎可去含舔侯爷的肉棒。 小东西着急忙慌的模样当真是有趣得很,赵封毅放下亵裤,握住坚挺的阳具慢慢撸动:“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