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记不住每张图的细节,也很记得有多少龟壳。 “你们看这图上龟壳的摆放,与图上相比,咱们还差一个没有集齐。这种东西得到全凭运气,只能慢慢等了。我倒是很好奇,若龟壳为真,那么要指引我们做什么?为什么跟王县公有关?” 自孟襄指出还差的那个龟壳,王珏就盯着猛瞧。那个龟壳也不同,并不是分成几份的图案,而是一朵现代简笔方式绘成的花。奇就奇在,王珏看着那花很眼熟,难道真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自接触玄学,王珏就知道占卜预测绝非迷信,难道多少年前的人占卜到她的存在才留下龟壳?那么,对方要传达什么? “我看那朵花眼熟。”王珏起身拿出龟壳图案的绘图,一张张按照龟壳上的位置排好。就算不是龟壳,由于摆放位置正确又比较清晰,比龟壳更容易观察。 “我看着也眼熟,肯定是见过的。” “我也是。” 没瞧出什么,孟襄和王熙然默契地动手,将手中龟壳和那未找到的花朵图案龟壳分别画出,之后按手上龟壳显示的位置再次排放纸张。三个人就这么盯着围成一圈的绘图猛瞧,动作停顿住,思维运转却特别迅速。 直到王珏啊地一声叫出来。 她知道那朵花为何眼熟了,晋江文学城的logo啊,他还仿制了一个画在晋江文学社呢!这可咋整,身旁的俩人只是一时未想起来,估计一路走来武照和周齐光顾着担心也未研究龟壳,不然分分钟认出在哪见过图案。 王珏的脑筋迅速开转,关键时刻很快就有了想法,“想起来了!我们百家派有位先祖最是爱书亦喜好写小说,他看过的书上都刻着或印着自创的荷花图案,说是为免书籍跟旁人弄混才发明个专属图案。难道,龟壳与他有关?只是那都几代前的事情了,我也未曾听师尊多说那位先祖的事情。” 百家派很神奇,王珏认出图案后孟襄和王熙然反而松口气。如果龟壳是百家派留给后人的,那么上面有关于王珏的事情也属正常。百家派这位先祖最是爱书,那么哪怕龟壳图案上书籍消失了也未必是类似‘焚书坑儒’的事情,若要往好的方向解释理由也能想出不少。 至于为什么前人能知道王珏,自古懂得占卜之人虽稀少但也不是独一份,只当是百家派一位爱书又懂得占卜的先祖通过龟壳向n多年后的晚辈传递消息罢了。为何偏偏选择王珏,咱们哪懂得高人的道理,没准就是因为王县公乃千年难遇的奇才呢。 这么一来,龟壳的事情可以说成是百家派的私事。想想在宫中做着宝藏发财梦的圣上,这个说法他必然无法接受,若想从他那拿到龟壳也是难上加难。 怎么办? 王珏仔细思索后说道:“我并不想说出龟壳与百家派的关联,不然就眼前龟壳上的绘图还是不好解释。二丫未看过龟壳不是吗?不若咱们放个假的到箱子里,等圣上不那么热衷于研究龟壳的时候咱们再找理由将他手上那些借来。左右在龟壳上也没看出要传递什么紧急事情,我不着急。” 孟襄暗道,你不着急俺们长老急,想想还是决定不将事情告诉长老们。 有些话王珏不好说,王熙然见王珏有了决定,他笑着说道:“我已经嘱咐过三个小的不要将事情说出去,都是听话谨慎的孩子,想来不能出差错。” 孟襄立刻会意,“我也不回去跟学派说了,此事就到咱们三个这为止。王县公若参透什么玄机可否告知,我好奇得紧。” “自然会告诉你,如果有需要你帮忙的情况我亦会厚颜开口。” 如此商议妥当,在王珏轻松的玩笑话中三人皆舒出一口气。由于在大殿上已经听王熙然说过在倭国办事的过程,这会儿都是自己人了,他又讲了讲李恪到倭国时他们的懵呆表现,尤其听到武照仗着年龄小耍闹导致他们当日交接完就离开,王珏和孟襄目瞪口呆。 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搁程咬金身上都得犹豫一下,王熙然若不是带着三个年岁一个比一个小的娃,真不敢这么玩。 王熙然说完又换成王珏和孟襄说,三人都急着交换消息好了解全局情况。待二人说完,王熙然也是对长安发生的事情感叹连连,亦终于知道李恪为啥能出现在倭国了。想到路上并未遇到诸葛恪,王熙然略显担忧地说道:“诸葛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