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封印之物四散九州,几乎无人知其下落。 “年轻人你很危险啊。”郑璞听完以后眯着眼道:“五讲四美三热爱知道吗。” “这次请你们来,不是为了做什么颠朝覆代的乱事。”螭吻一声苦笑,按了按自己的鼻梁轻声道:“上个月连着两周下了滂沱暴雨,有的地方甚至发了很严重的水灾,记得么?” “那是父亲的龙珠现世了。” 第十一章 国美馆的守望者 “哈?几颗?” 螭吻瞪了郑璞一眼,一伸手除了窗户两侧的视障,简短道:“父亲的魂灵和龙珠都被封存在一个地方,但是需要散落四处的九子一齐施法才能将其安抚再度封印,我活了六百多年,嗅觉定不如年幼的三哥们,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有位族人在这附近。” 郑璞捏着下巴道:“为什么这两只嘲风不亲近你呢,一点血缘之情都没有么。” “自然不是。”螭吻轻笑一声:“大概是害怕吧,毕竟龙族里血肉相残的情况也多,他们本应在力量上对我有绝对的压制,奈何破封时间太晚,年序一乱就没有威慑了。” 白溪伸手抱起一只,无视乱蹬乱拱的动作径直把它递到了螭吻面前:“亲一个熟悉下?” 螭吻抬眼看了一眼白溪,抿唇伸出右手,轻轻地把掌心贴上它的头顶,一瞬间这只嘲风打了个激灵,整只小兽都服帖的耷拉下身体,一声都不吭。 果真是对力量的敬畏。 这儿是东城区呢。郑璞打量了一眼窗外,再瞄回来时,忽然瞥见些奇怪的东西。 他平日里和白溪都是平对着或者相附着着沟通,很少自己靠在她的身边,今天无意一瞥,竟看见她耳朵上竖着的六个耳洞。 为什么有六个耳洞? 一左一右各三个,凭肉眼观察也可以看出来打的时间很久远了。 难道是非主流? 多少年前流行火星文杀马特的时候这货跟了个风? 郑璞扬着脑袋脑洞了下一个女鬼把自己弄成洗剪吹的造型,摇了摇头想晃掉这些诡异的想法,再扭头时看见白溪拎着两只嘲风的后颈晃来晃去,两只小兽却像吃了安眠药一样陷入沉睡中,身体蜷成一个小球,连尾巴尖都藏了起来。 螭吻眯了眯眼睛,正想开口说句什么,却被白溪打断:“你感觉得到是你的哪一个兄弟么。” “好像是八哥。”他想了一会儿,接着道:“气味很温和,带着一点点的墨香,但是位置很难辨识。” “墨香?”郑璞侧过身掏出手机来,啪啪啪按了几下:“负屃[fu][x是么?雅好斯文……亲近碑刻,这儿又是东城区……去中国美术馆吧。” 螭吻思索片刻,点头吩咐了声司机,车子左右一拐便到了目的地。 白溪犹豫了下,隐了身形坐到郑璞肩侧,一妖一鬼一人进了展厅。 展馆内为了保存油画等艺术品的完好,将温度调的有些低,从暴晒的室外走进去的一瞬间,郑璞听到了白溪和螭吻一声同时的轻吁。 他放慢了脚步,待螭吻走的向前一些了,轻声问道:“龙分这么多种,螭吻估计也有好多只吧?” 白溪伸出爪子把玩着他毛茸茸的头发没有吭声,话语却在他的脑海里蓦然响起:“不要发声音,直接这样说。” “龙破壳之时便知道了父母留给自己的名字,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叫他螭吻什么的,就和称呼x先生x小姐一样。” “我说,”郑璞不满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有事不能好好商量么?非要给我下药还乱用暴力。” “因为这是他们内部的家事啊,说白了就是趟浑水,连长子都在装睡,外人怎么想来掺和。”白溪和他交换了个眼神,在他脑海中轻声道:“说是想要调遣嘲风,实际上不过是想借用我的力量,所以把你挟持了。” “你的力量?”郑璞皱起眉:“你不就是只活了两百年的野鬼么,帝流浆出现的时候有道行的妖怪应该都会一起食补吧……” 白溪揪了揪他的头发,笑了起来,前方的螭吻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们,眼睛里有些复杂的情绪。 白溪灵巧的飘下来,往左右瞟了一眼,随意找了副油画敲了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