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献殷勤。 ——喂你们之前真的是基友吗? “殷姑娘,你放心,她体质强健,只要没破了心脉都有救,至于那些刺客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瞿阴宗外支,你要不高兴就再审审,总会有人供出来的……哎说起来我昨夜连挑七人的英姿你可瞧见了?磨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殷姑娘你的芳名呢?” 皇帝简直不厌其烦,但他这个模样,如果直接医闹闹到外面,让亲近的禁军瞧见了,还不如赐他一条三尺白绫来得痛快。 说着,卫将离身边的宫女月蕊急急忙忙地从里面跑出来,道:“陛……皇后娘娘又发烧了,随队的张太医昨夜也被刺客打晕了,现在还没醒,如何是好?” 皇帝出巡,总会有贴身的太医随扈,可昨夜在发现卫将离被打晕的同时,周围的好几个帐子里伺候着的宫人和太医也都被打晕了。 皇帝惊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被打晕了吗?” 闲饮尴尬道:“这个……要是想把人打晕,一般来说,是非得按把人敲死的力道下手打的,发烧这个……” 皇帝一时找不到医生闹,只能就近闹闲饮兄:“我不管!你去找,找不回来就提头来见!” 由于服的黄莺丹药效还没过,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挠心的猫一样。 闲饮虎躯一震,立时打包票道:“你放心!这里离苦海不远,方圆十里的镇子上说不定有会医术修行僧!” “还不快滚!” “是是是是……” 闲饮走后,皇帝心里有些烦躁,恰好此时黄莺丹的效力也过了,便换回了皇帝常服。随后月蕊又来说卫将离情况不妙,便匆匆跟月蕊去了卫将离榻边,只见她满面冷汗,脸色却是极其苍白,甚至于有些发青。 月蕊皱眉道:“陛下,娘娘这副情状,倒像是和那夜的高烧一般,身子发热,手脚却是冰凉。” 皇帝肃容道:“真是伤到根本了吗?” 月蕊道:“不瞒陛下,奴婢听说过的,娘娘那时是被剑圣废了全身武脉,如今虽然看上去是与常人无异,其实每至雨夜时,半夜总要痛醒过两次。” “怎么会这样……” 悄悄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月蕊仿佛回忆起什么,咬咬牙在皇帝面前跪下道:“陛下,奴婢有一事想禀明陛下。” “有什么就说。” 月蕊道:“娘娘上一次发烧时,第一位太医诊断说是严重的中毒之像,而后来过了片刻再切脉时,中毒的症状便消失了,太医便以为是误诊。可奴婢学过两分医术,那时与太医第一次诊断时也有同样的想法,分明就是中毒。” “深宫之内何人敢给皇后下毒?你能肯定吗?” “娘娘这中毒之像时有时无,奴婢学艺不精……” 皇帝皱眉道:“要是中毒的话,现在用些解毒的药有用吗?” “陛下,药理之道,飞要对症方能下药,若是胡乱用药,只怕情状更难以控制……” 月蕊话音刚落,卫将离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嗓子里溢出痛苦的嘶声。 皇帝连忙问道:“这怎么回事?!” 月蕊匆匆摸了一把脉象,道:“这……寸关尺三部脉淤血,是中毒啊陛下!” 见卫将离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了,皇帝倒是冷静起来,道:“总比她现在这惨状强,去把朕身边内监带着的龙血丹拿来。” 皇帝身边总会惯例地带着不少保命药,龙血丹是当中之一。 月蕊意外地看了皇帝一眼,道:“奴婢这就去。” “你若喂了她龙血丹,那才是害了她。” 一声苍老而不失矍铄的声音传入帐内,只见一个白衣老者身后掠过一道残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帐内。 “你是谁?” 甚至于外面的侍卫都未发现此人身形,若是刺客简直太可怕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