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跪在这里的是自己,是韩元月代替了她。 这些伤痕,这些折磨,都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黎羲浅想要起身,感觉眼睛一沉,被人漏到怀中,谢长语半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我在呢,没事,没事。”他拍着少女的肩头,心中如同掀起来了滔天巨浪起来。 用这种手段折磨少女,简直就是耻辱,黎羲浅咬着嘴唇,攥着心口靠着谢长语:“原本是我的,原本是我的,元月她是个不容易的姑娘,如今看着就要嫁人了,却是,却是——” 黎羲浅剧烈的抽泣起来:“韩元蓝,韩元蓝!~”她咬牙捂着脸颊,没有第二个人选了,她扯着谢长语的衣物:“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黎羲浅懊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上辈子这个少女是死在韩元蓝手中,这辈子依旧逃脱不论这个魔掌~! 少女站了起来,指尖在眼睛慢慢摩擦,底身将她头上的万生花取了下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的。“ “你打算如何?”谢长语单膝跪在地上:“她是韩家的人,消失亦或者自杀都没有根据。” “不用,将尸体好好安置起来,暂时不需要处理。”黎羲浅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若是淡淡让韩元蓝直接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了,谢长语,你可愿意帮帮我。” 谢长语看着少女走了出去,弱小的模样让人心中陡然难以平复下去,他跟着走了出去,她正一个劲的擦着脸上的泪痕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他犹豫许久,最终从后面将人抱住:“哭吧,哭过了,我们就去报仇去。” 少女最后的坚强在柔软的话语面前低头下来,点点头,手背擦着眼角。 石蜜配着她回到帐篷之中,给她端了碗蜜糖水过来:“小姐,只要你一句话,奴婢马上帮你去总结韩元来蓝那个畜生。” 久久的沉默,黎羲浅慢慢悠悠的喝着蜜糖水,冷意的眸子带着疑惑和审视,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告诉心中疑惑,声音极其清淡,淡的如同草原上的氤氲白雾:“你说韩元蓝知道元月死了吗?” 石蜜抬眸:“小姐的意思?” 黎羲浅抿着嘴巴:“若是你要去整一个人,耳目众多,无所不用其极之后,你是会查看一番,还是直接跑?” 石蜜眨眨眼睛,起身来回踱步起来:“曾经奴婢暗杀,必要保证一招毙命,往往有些紧迫的情况,是无法确定死活的——”她慢慢的想着忽的脚步停止下来:“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毫无可料,极有可能韩元蓝是提着裤子就跑了,根本没有查看。” 黎羲浅撑着下巴,手指在桌面上慢慢的摩擦画着圆圈,精致的眸子时而垂下,时而眯起来,她心中慢慢织起来一张大网:“这件事情,始作俑者必然是韩元蓝,韩侯夫人必然也知道,还有周眉母 女。”他咬了咬唇角,目视石蜜:“你去让谢长语找个女子假扮元月。”顿了顿,她眼中迸发出冷意:“将韩元红做了,元月怎么死的,就让她怎么死。” 石蜜毫无迟疑,这样杀伐果断的才是她跟随的主子:“死在哪里?” “你觉得哪里合适?”黎羲浅端着茶杯含笑的反问了起来:“这些东西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懂吗?” 石蜜目光如炬,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次日,一道尖叫划破整个营帐。 “不好了,韩元红被人奸污丢尸在大营外的山丘了!” 整个草原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取笑了一切大型娱乐活动,命令所有小姐不逊踏出营帐范围,太子景泽伯亲自追查凶手,不少的夫人小姐都是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你们不知道,据说是刘家大小姐大清早出去骑马,看到山丘背光的地府有人躺着,以为是有人受伤,过去一看,就瞧着韩元红衣不蔽体,浑身都是淤青,旁边还有些闺房里面的东西。” “我爹股哟去看了,哎哟,嘴巴也怀了,下面都穿透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据说还有吃了春药的痕迹呢。” 黎羲浅穿着生淡紫色的长衫,手里拿着势力蒲扇慢慢的在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