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又重新包上。 只是,包得……太惊悚。 云曦晃着手,挑眉笑道,“一点小口子而已,怎么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连手指头也包了起来,可她只是伤的手心。 “你这只手现在是本王的,如若敢私自拆开……” 他俯下身来阴沉沉看着她。 云曦眨眨眼,“怎样?” “哼!”段奕将她拦腰一抱走进里间。 她神色一变,忙伸手一捂肚子。 “段奕不可以……一天只能一次……除非你晚上不要?” 段奕脚步一顿,皱着眉,“你这脑袋里想什么呢?我这是带你去更衣。你刚才划破手心,血渍滴在了裙摆上,你没发现?难道要穿着一件脏裙子进宫?让人笑话你相公没钱买多的裙子给你?” 云曦:“……” 她真想咬了自己舌头。 “而且,你这只手现在方便自己穿衣?” “……” 段奕带她走进里间,关了门,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艳红的裙子来。 接着,一件件,从里到外,坦然的脱她的衣衫。 而且,脱得一件不剩。 更衣的过程中,云曦全程怒目。 她深深的怀疑他是故意将她的手包成一个粽子,以便堂而皇之的折腾她。 。 两人都换上入宫才穿的正装。 因为是新婚中,她与段奕从头到脚都是一片绯红。 这时,青一在外间的门外喊道,“主子……” “什么事?”段奕正给云曦重新梳头。 青一吱唔了半天,“您那天让属下找的人找到了。” 段奕眉梢微微一动,将最后一只发钗插入云曦的发髻,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对她说道,“我出去一下,你无聊了,自己在王府里走走。” “好,你去忙吧。”她点了点头。 段奕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才放开她走向外间。 青一见他走来,又探头朝里间的门那里看了一眼,神色谨慎道,“主子……” 段奕会意,“走吧。” 她的耳朵太灵,在这里说,什么也瞒不住她。 两人一直走到前院,青一这才说道,“主子,三青那里说,那景姑可能是南诏人,这是从她屋子里找到的。” 说着,他将一个刻着南诏图腾的铜器递向段奕。 “南诏人?”段奕眸色一沉,他将铜器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 半个手心大小的铜器有些年代了,都生了绿锈,那是南诏妇人用来镶在镜子上面的花饰。 “主子,要不要动手?南诏人混在宫里这么多年,其用心一定不单纯,而且还跟刘皇后走得近,这人就得除了。” 段奕沉默了片刻,“不,继续盯着她,本王倒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一个婆子,她的身后还有没有人,她能在几个人的身边周—旋活下来,其本事可不简单!” “……” “而且,今天瑞小侯爷忽然晕倒,朽木说他中的是血圣蛊毒,本王就怀疑还有不死心的南诏人在搞鬼!” 青一点头,“属下明白!” 。 云曦等段奕走远,她则马上叫出青裳,“暗中跟着瑞小侯身边的那个高个子婆子!我觉得这人有鬼!” 青裳眨了眨眼,“王妃,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害小侯爷!” “你仔细盯着她,看看她是受了谁的差遣!” “是,王妃。” 。 段瑞服了云曦的血后,没多久就醒了。 红萼抱着他又哭了。 瘦削脸的婆子忙劝道,“红姑,小侯爷醒了就好啊,说明王爷王妃没有骗咱们呢。” 而高个子的婆子则道,“小侯爷,你饿不饿啊,想不想吃庆芳斋的点心?” “想,想,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