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八字也对得上?” 梁婆点了点头,“也对得上,正是梁国元康五年鬼月十五辰时一刻所生。” 云曦看了一眼马车,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她的庚贴她见过,明明不是这样写的,怎么会是鬼月的日期?她不是八月生的吗? 是夏玉言弄错了,还是别人搞的鬼害她? 她的确是端木雅的女儿,可那个什么圣姑,怎会同她扯上关系? 而且,看段轻暖的死法,便可知,这个圣姑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能成亲,而且,还要是处子之身。 但,这两样,她都背道而驰。 她与段奕有婚约,已被册封且有皇家玉碟,而且,她不是处子之身。 若她真的是圣姑,那么,她的下场会同段轻暖一样,被人千刀杀死。 梁婆又说道,“国师,护法,眼下,大家还是重新回到城里去吧,找不到圣姑,就没法向族人交待啊。” 胖护法点了点头,“嗯,梁左使说的对,原本,我们几人就在城里,要不是玄生受了重伤而且中毒,也不会出城来。” “老夫发现了一个问题!”冥生伸手捏着胡子,忽然冷笑起来,“难怪那天夏宅的人对老夫们伏击,原来,他们是心虚,以为我们发现了他们,才来个先下手为强。” “你们不是认为,让夏宅的人伏击你们,是孤的授意吗?”段轻尘忽然说道,温和的脸上浮现少见的怒意。 冥生与梁婆以及另外两个护卫,脸上都讪讪的,朝段轻尘拱了拱手,“国师,是我等误会了国师了。” 云曦眯起眸子看起段轻尘。 他会不会将她交出去? 梁婆忽然盯起云曦看起来。 “这位姑娘,能否解开面纱让婆子我瞧上一瞧?” “放肆!梁左使,她是孤的人,你敢对她不敬?”段轻尘忽然冷喝一声。 梁婆马上闭了口,但一双眼却滴溜溜地盯着云曦的脸上转来转去。 咳咳—— 马车里,重伤的“玄生”忽然猛咳嗽了几声,低哑着声音说道,“冥生,刚才那位白衣姑娘的解药不错,想必会些医术,叫她到马车上照看老朽的伤势。” “不行,她身份尊贵!”段轻尘冷声说道。 云曦轻笑一声,瞥了一眼段轻尘。 “国师,你的族人伤重,而本姑娘正好懂些包扎看护,你这么拒绝,是见死不救?视族人的性命为草芥?况且,他的身份还是位护法!” “请国师放人。”冥生几人朝段轻尘拱手一礼,脸色纷纷沉下来。 而这时,云曦已走向马车,那两方人斗起来,正好容她做些事情。她挑起帘子坐了进去。 梁婆看了那马车一眼,脸上略有所思。 她朝段轻尘走近两步,低着声音问道,“敢问国师,刚才那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氏?” “梁左使,孤刚才说过,她是孤的人,你打听这么多,是不是太蔑视孤了?” “属下不敢!”梁婆咬了咬嘴唇,低着头退后两步说道。 但她的心中依旧泛着狐疑。 那个白衣女子沙哑的声音是陌生的,但那双眼,却又似在哪儿见过? 而且,段轻尘为人古怪,从不见身边有女人出现,怎么忽然间多了一个女人?看那眼神,似乎又极为关切白衣女子。 那女人究竟是谁? 冥生与一胖一矮两个护法走到玄生的马车前,朝里面说道,“玄生,既然真正的圣姑又出现了,哪么,咱们是不是,还是派人进城去找上一找?只是,你现在受着重伤,看来要好好的商议一番了。” 里面传来咳嗽的声音,有一人正拍着他的背,玄生的声音虚弱低哑地传来,“老朽身受重伤,还怎么进城?进城后不仅拖累了你们,还会引起梁国人的怀疑。” 冥生点了点头,“你说的对,那么,咱们几人就分开行动。” “冥生的轻功最好,紧要关头可躲开梁国人的追杀,而梁左使又要引路,那么,你们二人回京城,由羽生和寓生送我吧。”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说道,“行,就这么定了。” 而这时,英儿与老李也赶着马车来了。 “世子!”马车停下,老李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走到段轻尘的面前,“全部收拾好了。” “嗯,继续赶路。”段轻尘点了点头。 只有英儿则是死死地盯着,与几个护法说着话的梁婆在看。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两眼闪着仇恨的光。 梁婆!她居然在这里! 居然还没有死! 要不她,婉姑娘哪里会死得那样惨? 都是这个婆子出的馊主意害了婉姑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