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红衣门的门徒们抢走了谢云曦,让他无法拿回被夏玉言母女带走的二十万两银子,但似乎是有失有得。 如果去举报红衣门的藏身之地的话…… 他得意的笑起来。 芍药不解,“老爷,这人都被抢走了,你还笑?咱们就拿不回那二十万两银子了,怎么办?” “哼,你们妇人懂什么?”谢锦昆白了芍药一眼。 他正要命马车折返,忽然,又是一阵马蹄声响,一队官兵骑马而来。 谢锦昆从飘起的车帘子里往外看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他马上将头伸回来,二话不说地揪起芍药一顿打,“你个死贱人,敢害赵小姐,老夫打死你!” 芍药伸手去拦,又哭又骂,“老爷,你为什么打我啊。” “就要打死你个贱人!” 他出手狠重,芍药被他打晕了过去。 “砰!”马车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谢枫脸色阴沉沉的出现在车门口,看着他一言不发。 谢锦昆吓得心头咯噔了一下。 但他飞快地平复好了心情,口里却道,“谢枫,这个贱人居然将玉娥骗来这里想害人,被老夫发现了,你快将她抓起来送交老夫人。老夫先去报官好抓她的同伙。” 他不等谢枫说话,推开马车的另一边的车门猛地跳了下去,提袍子拔腿就跑了。 被谢锦昆找来相助的一二十个汉子,因为还在等着谢锦昆发赏钱,都没有走。 此时见谢锦昆跑了就要去追,被青二与谢枫带来的人全都打得趴倒在地。 前面的马车里,青裳与丽儿扶着赵玉娥走下马车朝这边走来。 赵玉娥见那谢锦昆跑了,而谢枫没去追,有些诧异。 “枫,他竟然叫了一伙人将我与曦妹妹围在胭脂铺里,逼着曦妹妹交银子呢!还叫几个男人想……,可你怎么将他放跑了?” 赵玉娥愤恨的咬着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气得泪珠儿在眼里打着转。 谢枫走来将她揽在怀里,安慰她道,“不会让他逍遥下去,曦儿跟我商量好了,要他去办一事儿,所以,才先放走他。” “什么事?”赵玉娥抬头看向谢枫。 眼眶中还闪着泪花,越发显得晶莹闪亮。 谢枫心中是又愧疚又恼恨。 道貌岸然的生父竟对赵玉娥与曦儿下毒手,他心中对二人感到愧疚,又不能亲手杀了谢锦昆而心中愤恨。 “总之,他是自己寻死!”谢枫怒道。“眼下,我先送你回宅子,谢锦昆溜走了,还有一个同伙,得交与老夫人处置!” 谢府里,欢喜等着赵玉娥回府的谢老夫人,见赵玉娥嚎啕大哭的回来,又惊又吓又怒。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老夫人搂着赵玉娥一阵心疼。 丫头丽儿马上跪下来,挑了挑眉,挤出两滴眼泪说道,“是老爷与芍药姨娘干的,他们还想毁小姐的清白呢!叫了十个男子要对小姐非礼。 要不是谢枫公子巧遇相救,小姐就回不了。 呜呜呜呜——,老夫人,一定得为小姐做主啊! 芍药姨娘说,将小姐毁了,老夫人就会倒下。这府里的主子就只剩她与老爷了。府里的钱也全是他们的了。她今后生了儿子,就是这府里的大少爷了。这谢氏,也全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了。” 谢枫,青裳还有青二见赵玉娥的丫头看着人小胆子小,居然生着一张利嘴,不竟刮目相看。 这样添油加醋一说,老夫人不打死芍药才怪。 但几人又都一想,那女人,不打死,不解心头之恨! 果然,谢老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身子发着抖。 “什……什么……,啊?敢算计玉娥?还想害死我这老婆子?夺谢府钱财?痴心妄想! 来人!把芍药拖到府里的前院,叫全府的人都出来!我老婆子要当众处罚那个贱人!” 很快,被谢锦昆踢晕过去的芍药由两个粗使婆子用冷水泼醒,拖到前院正厅前的大院子里。 谢府的所有仆人左右各站了一排。 芍药清醒后,看到面前的阵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事情没得逞还被老夫人抓住了,她可活不了了。 她哭着喊道,“老夫人,不关妾身的事啊,是老爷,是老爷的主意。” “你和他,老身一个也不会放过!这府里,你可是被老身下令杖毙的第一人,我总是想,谁人无错?改过就好,哪知你们一犯再犯!那便不能再活!” 谢老夫人端坐在院子中间的大椅子上,脸色黑沉沉。 她的手一招,马上上来两个婆子,摁着芍药就开打。 却不堵着口,那芍药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吓得一众仆人大气也不敢出。 谢老夫人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