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绝不轻饶! 吟霜这时也回来了,她走到云曦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姐,那妇人有些奇怪,会不会是她?” “不是会不会,而是,就是她!”云曦冷笑,这钟氏的心居然如此歹毒,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是想害夏玉言与她永不得翻身吗? 夏玉言也看到了钟氏,愤恨说道,“曦儿,怎么又是她?我哪里得罪她了?她就这么跟我过不去?” “总有一些人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云曦冷嗤一声,“走吧,咱们回药房,青衣的胳膊应该换好药了,对负这钟氏,得让青衣出面。” 几人又回到了药房,云曦找到青衣对她吩咐了一番,青衣愤恨的咬牙,“又是那个女人在生事?哼,小姐说的对,就该这么收拾她!” 拿了关云飞开好的药,云曦与夏玉言回到了府里。 青衣则与青二则去找安二老爷。 钟氏的相公安家二老爷好赌,不当差的时候,就泡在青楼赌场里。 这天,安二老爷心情不好,老婆给他戴了绿子,那个男人他还动不了,更得罪不了。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 他心情烦闷到了万春楼散心。万春楼生意做得大,一楼专门辟出一间屋子供客人们玩钱,有赢了钱的就上楼找红姑。安家庶房里近些日子因为没有安氏的接济,日子开始拮据起来。 没钱的法子只有一个,便是从赌桌上赢来,安二老爷今天赢了不少,趁着手气好,他来了赌坊就没挪过地方。 这时,来了两个少年,一瘦一壮实,正是化了妆的青二与青衣。 两人一开始也是输,谁知不到半个时辰,安二老爷面前的银子便是一两不剩,反而输了一二千两。 而他输的一二千两正是向万春楼里借的。 他傻眼了,陪着笑脸对万春楼的老鸨说道,“妈妈,不如打个欠条?改日再还?” “欠条?还改日?呵,你几时见过赌桌上有欠条的?这不是坏了万春楼的规矩了吗?不欠,要是没钱,拿你家的房子来抵压,没房子的,拿老婆也行!”老鸨冷眉怒目,一脸凶煞,身后站了四五个壮实的汉子,一个个恶狠狠的看着他。青二这时扬眉一笑,对那老鸨说道,“这安二老爷就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婆?安二老爷眼睛一亮,对,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贱人吗?他庆幸自己昨天没有休掉她,正好今天将她拿来还了赌债! 钟氏见没有拿住那夏玉言,马车又无故的翻了,还白白的出了几十两银子。 她又惊又吓心中愤恨不甘的回了家里。只要相公不休了她,只要有儿子在,她一定还会有机会,让那夏玉言匍匐在她的面前,对她磕头。 家里冷冷清清的,丫头婆子一天比一天少,安世翰总是赌,今天他为了还债又打发走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 桌上的茶碗空空,她气急着砸了茶碗。为什么夏玉言越过越好,她越过越差? 她那个死秀才老爹当初只是她家的一个仆人,夏玉言只是她钟家的一个家生子。 夏玉言现在居然也敢在她面前称大,自称为夫人?她咽不下这口气。 钟氏扔了头上的斗笠,还没歇上两口气,安世翰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她的屋子,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将她捆了起来。 她又惊又吓,“老爷,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他们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嘿嘿,你家老爷将你抵做赌债了,现在,到了收债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妖艳的老妇人冷笑说道。 同时,她伸手一挑钟氏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口里啧啧了两声,两眼放光,“虽说老了点,但依旧是细皮嫩肉的,咱楼里啊,就有那么些人好你这一口,不错,这笔债收得不错。带走吧。” 几个汉子拖着她就走,到了万春楼的门口时,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走下来主仆两个女子拦住了他们。 年轻的小姐一身紫色云烟箩衣裙,容颜绝色倾城,但一双眸子却森冷得渗人。远远的看着钟氏被拖出来,唇边浮着冷笑。 紫衣女子扔了一锭银子给那老鸨,“我想同这妇人说几话。” 老鸨喜滋滋的道,“小姐请随意,奴家有时间等。”“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