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大哥五岁时,安氏将他扔到河里,我也要将她儿子扔河里,一报还一报!” “什么?安氏曾经将你大哥扔河里?还是对一个五岁的小孩?”顾非墨哼了一声,又重重地踢了一脚谢询,咬着牙道,“那可更不能便宜这小子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怎么收拾?” “到地儿你就知道了,跟我来!”顾非墨对云曦眨眨眼诡异一笑。 云曦跟在他的后面一路出了谢询的宅子。 见他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便有一个兵差牵着两匹马过来,一黑一赤,赤色的马很普通,他将打晕的谢询扔在马背上捆结实了。 又拍了拍黑色的马匹,对云曦道,“上来吧,带你去个地方。” 云曦身为谢婉时跟着端木雅行走各国,也见过不少宝马良驹 她知道这是一种出自北疆的稀有良驹,叫“一点墨”,只有两只耳朵那里有一小搓毛是白色的,跑起来快如闪电,看不出马的身影,只有一团黑点,所以叫“一点墨”。 据说这种马万金难求。顾非墨居然有一匹。她不免多看了两眼。 “喜欢?喜欢就快点上来。”顾非墨已经坐到了马背上,将手伸向她,小女人喜欢这匹马? 云曦将身后长长的裙袂绞了绞,踩着他的脚背跳到了马背上,坐在他的前面。 “坐好了,害怕的话抓着我的腰。”顾非墨低头说道。 云曦的发髻间散着玉兰香,时不时的蹭着他的鼻尖,微微有些痒。顾非墨的心思又开始飘移。 她轻嗤一声,“要不要咱俩换个位置?” “不怕?不怕就坐好了!”顾非墨手中鞭子一扬,马儿便撒蹄跑起来,这女人竟然不怕骑马,顾非墨心中很有些扫兴。 前面的黑马坐着顾非墨与云曦,后面的马上捆着浑然不觉的谢询。 两匹马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 这个除夕夜,除了想为哥哥打着抱不平的云曦睡不着外,谢府的谢老夫人同样没有了睡意。 张龙将那挂没有响起的爆竹端到谢老夫人的面前,指着盘中拆开了的一只小爆竹说道,“老夫人您看,这一挂爆竹里面,全都没有药粉,就算是放在火里烧也不会响。” 谢老夫人的眸色攸地一冷,声音沉沉的问道,“全拆开看了?” “是的,老夫人,一共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只小爆竹,属下们几人一个个全拆过了,没有一个有药粉,装的都是泥土。”张龙回道。 谢老夫人冷笑一声,“这八千八百八十八只小爆竹做起来可是要费不少时日的,他们这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从我通知谢枫来赴宴起,算算也有不少日子,足够他们准备的了。” 张龙又道,“老夫人,还有那灵牌的倒塌,每张神桌的桌子脚都有一只脚的下面被垫高了一块小石头,便成了四只脚有一只高三只低,倘若有人悄悄的拉动一只桌子,桌子一晃动,桌上的牌位便会倒。 而桌子连着桌子,就会全部倒下。还有那蜡烛,是窗子全部没有关牢,风吹进来的缘故。前面两个是蓄意,蜡烛是巧合,但有了前两者,后面的蜡烛熄不熄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谢老夫人的神色是越来越冷,半晌,她朝张龙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嬷嬷这时走了进来,“谢老夫人,您看这事……” 谢老夫人抿了抿唇,“我心中有数,只要我不死,都别想翻过天去!” ……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曦与顾非墨到了一座府邸的后院门处。 因为是除夕夜,这座宅院的后院门的门楣上挑着两只红灯笼,上面写着“顺天府”三个字。 云曦挑眉,转头问顾非墨,“顺天府?送谢询来报案,告他……什么罪?不过,不是应该走大门的吗?走后门干什么?”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