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自己生的。有没有饮过酒,她比谁都清楚,可她却不知道从未饮过酒的小冬瓜会品酒。 他才算是品酒,而不是像她一样,只是单纯说出年份和酒名。 众人都以看妖怪的眼神看着小冬瓜,偏偏小冬瓜一杯接着一杯,全准确无误地品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他竟没有一点醉意,真是奇了、怪了! “小冬瓜,别喝了、会醉的。”薛氏见小冬瓜那么小一个孩子,为了她,而连饮那么多酒,她大哭了起来,万分自责。 孟茯苓的酒劲已经上来了,动作很迟钝。根本就拦不住小冬瓜。 太后因小冬瓜是岳韶清的外孙,也生怕他喝出个好歹,只能作罢。 “来人——”她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让人阻止小冬瓜,小桥的另一头就有一人疾飞过来,此人正是祁煊。 祁煊飞落在孟茯苓身边,他俊脸阴沉得骇人,二话不说,一手揽住孟茯苓的腰,一手揪出小冬瓜的衣领,把小冬瓜从桌子上拽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猛地抬起脚,直接将桌子踹翻了。 众人第一次见暴怒的祁煊,一个个都吓坏了。特别是他浑身迸发出强烈的迫人气势,令人惊得大气都不敢喘。 “你、你来了,小冬瓜喝、喝了不少酒。”孟茯苓视线有些模糊,硬是祁煊高大的身形晃成两个。 祁煊低头看着她通红的娇颜,心狠狠抽痛着,抬头冷冷地瞪着太后。 太后虽被祁煊瞪得莫名地心虚,对他的行为仍感到气愤,“祁大将军,你这是何意?” 她认为祁煊仗着功绩高,又得皇上宠信,才不将她放在眼里,真是气煞她了。 “太后,你有什么可以冲着本将军来,再拿本将军的妻儿下手。就别怪本将军做出什么不当之举了。”祁煊语带威胁。 他说完,不再理会太后,就带着孟茯苓母子,以轻功飞离湖心亭。 经过桥头时,祁煊命无意过去带薛氏离开。 得了祁煊的命令,无意才不管这里是皇宫、太后还在亭子里,就直接过去带薛氏走。 太后再气,也不敢多做阻拦,当真憋了一肚子火。 偏偏皇上也往这边赶来,并对太后的做法很不满。 ****** 祁煊将孟茯苓母子带回将军府,把小冬瓜交给风临照看后,便将孟茯苓安置在他房里。 “葫芦,我热、我头好晕。”孟茯苓躺在床上。 她感觉祁煊要走开,下意识地用脚攀在他腰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 如此便罢,她竟然还用身子去蹭他,蹭得他反应顿起。 祁煊深邃的眸子不由暗了几分,他知道她是醉了,还是忍不住训道:“不是告诉你,若太后要刁难你们,就让无意通知我吗?怎能喝那么多酒?” 事实证明,跟醉鬼是没道理可讲的,孟茯苓只觉得他太吵,张嘴就往他的唇一咬。 “嘶!”祁煊冷不丁被孟茯苓咬个正着,她下嘴真狠,直接把他的唇咬破皮了。 见祁煊吃疼,孟茯苓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着,“葫芦、你真好看,我想吃了你。” “茯苓,你这是在点火。”任何正常男人被心爱的女人如此撩拔都会受不了,祁煊也不例外。 但他觉得喝醉的孟茯苓很可爱、很主动大胆,他很喜欢这样的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