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瓜一出声,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帮祁煊解围,虽然他平时一副不待见祁煊的样子,但那只是他无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讨厌祁煊。 至于祁煊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毕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识。哪里会不知现在的自己、与幼时的祁煊长得非常像? 接下来几日,祁煊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他本想亲手照顾小冬瓜,从小冬瓜身上下手,来求得孟茯苓原谅,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再则,薛氏听说他是小冬瓜的亲爹,向来性情软弱的她,竟然动了真火。 薛氏气祁煊没有站出来承认,害孟茯苓背负不堪的名声,哪怕现在村里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都说小冬瓜是野种。 可怜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见他也没有好脸色。 还有岳韶清,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不待见祁煊,他当然不能例外。 ****** 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凉拔凉的,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愁得不像样。 无奈之下,祁煊来到风临的临时住处,想让风临帮他想办法、让孟茯苓早点原谅他。 风临正在捣药,听到祁煊的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祁煊要他帮忙想办法哄孟茯苓? 他闲暇时,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那也是为了研究医术。 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女,用在她们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风临假咳几声,干笑道:“将军,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买些珠宝首饰、好看的衣裳啊!” 祁煊瞪了风临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准隔天起来,她什么气都消了。”风临继续出馊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认为孟茯苓不仅仅是气他的隐瞒,还可能对他当初那样夺走她的清白、让她怀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那他更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也没办法了!”风临停止捣药,无奈道。 作为祁煊的好友、属下,风临自是不忍心见祁煊发愁。 不是说喝酒能浇愁吗?是以,风临提议道:“将军,不如我们去喝酒?边喝边想办法?” 而且,风临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哄女人的事,还得请教女人。所以,他提议去青楼喝酒。 祁煊心想。他不过是去喝酒,顺便寻一个哄孟茯苓的法子,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结果,到了青楼,祁煊见到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子,厌恶得反胃,更别提说上一句话了。 最后,只得将妓子赶出雅间,就他和风临两人喝酒。 许是祁煊过于烦闷,一连喝了许多酒,一直喝到亥时,他醉意冲脑,才惊觉太晚了。 “我们回去了!”祁煊推了推歪倒在椅子上的风临。 风临喝得醉醺醺的,被祁煊这么一推。打了个酒嗝,大喊道:“结账!”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没多久,老鸨就亲自来了。 “二位爷,这就喝好了?”老鸨笑得非常风骚,甩动着手里熏得香喷喷的手帕。 “离我远点!”祁煊皱了皱眉头,压下恶心之感,不悦道。 老鸨对祁煊的态度不以为意,一张涂满白粉的脸笑得跟朵菊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