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发现里面有诸多疑点。 再则,他相信以祁煊的身份、为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更不可能蠢得跑到皇上寝宫,还让人窥知了,暗中通知他。 他料想定是有人想把他当枪使,而这个人才是谋害他女儿的真凶。 “易大人,你得好好劝劝尊夫人,切莫因为急于寻找真凶,而把罪责推到阿煊头上。”孟茯苓‘好言相劝’,让人一听,更觉为易夫人的行为所不耻。 易大学士皱了皱眉,对孟茯苓这话很反感。偏偏他妻儿闹事的行为属实,他再辩解的话,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会让人以为他是在狡辩。 “老爷,我们没有闹事,只是想帮云儿讨回公——”易夫人脑子一时没转过弯,还不甘心道。 “闭嘴!跟我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若不是在场的人过多,易大学士真想一巴掌抽醒他这个不省事的妻子。 别说真凶不是祁煊,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为了女儿,去得罪祁煊。 易夫人被丈夫凶厉的眼神震得不知所措,眼泪滚滚直流,不敢再多说什么。 祁煊自洛昀皓出现后,就没说什么,现在只冷冷地看了易大学士一眼,便牵着孟茯苓进府。 被人闹到家门口污蔑,结果,祁煊却没有一句责怪的话,令百姓直赞他大度、心胸宽广。 却不知,祁煊是懒得与易家等人计较,今日肯现身,不过,是不想孟茯苓独自去应对她们。 而在易大学士他们走后,祁煊以传音入密之术,命隐在附近的影卫去捉那个证人。 “喂!等等我啊!”洛昀皓见祁煊与孟茯苓进府了,也急忙追赶上去。 “滚!”祁煊头也不回,只冷冷吐出这个字。 “你们是怎么回事?”孟茯苓实在想不通。原来祁煊都没这么排斥洛昀皓啊,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茯苓,我们没事,是他性情古怪。”洛昀皓笑嘻嘻地跑到孟茯苓身侧,半句都不提祁煊不让他接近她的话。 “你说谁性情古怪?”祁煊转头,星眸迸出危险之光。 他现在是越看洛昀皓越不顺眼,之前他失忆时,察觉到韩桦霖对孟茯苓有意,还没如此反感。 大抵是因为洛昀皓明明喜欢孟茯苓,却不显露出一丝痕迹,要不是他无意中捡到那块玉佩,定还蒙在鼓里。 “嘿嘿,我古怪、我古怪,还不行吗?”洛昀皓摊手一笑。对祁煊的态度并不以为意。 天知道,他那次被祁煊揭穿喜欢孟茯苓的事实,消沉了很久,却时时注意着她的情况。 至近几日,方恢复过来,反正他从未想过要插入她和祁煊之间,既然问心无愧。为何要在意祁煊的看法? “洛昀皓刚才还帮了我们,别摆着一张臭脸了。”孟茯苓见洛昀皓和往常没两样,也没多问,只凑到祁煊耳边,低声道。 祁煊冷哼一声,“哼!别被他骗了,他这人很虚伪。” 孟茯苓忍不住笑出声。他这不加掩饰、醋意横生的样子,像极了他失忆时。那个时候,他只是葫芦、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身份与责任。 现在,因为他的身份,她在外都叫他的名,人后才叫他葫芦。他说过随她高兴,可她就不想让人听了,背地里笑话他。 她突然很怀念那段时光,虽然村里极品多,但也好对对,没有如现在这般,处处透着未知的阴谋。 要不是陆管家至今未醒,她真想回岐山县,出来这么久了,很挂念薛氏和金氏。 “小姐,他偷看了很久才现身。”无意有心帮祁煊,便揭穿洛昀皓。 “男人婆,你这就不懂了,大招一般在后面才放。”经无意这么一说,洛昀皓的神色稍稍一滞,很快又恢复常色。 进了正厅,孟茯苓脸色略沉,才问:“你怎么弄来一个田八,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洛昀皓就知道孟茯苓会问,只得如实告诉她。 原来他得知宫里发生的事,怀疑陷害祁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毒害太子和尚启延的主谋。 他猜想那人会找上易大学士。便亲自守在学士府外面,见那个所谓的证人鬼鬼祟祟混进学士府,面见易大学士夫妇。 易大学士把那个证人关到柴房,并不加理会,反倒是易夫人有些意动。M.zGXXh.oRg